嫦娥自己悔不悔,别人终是说不清道不白
她自己却又从不解释,只是默然无语、迷也似的在月宫
十余分钟之后,我站起来说,许校长,我先走了
许校长抬了抬眼睛
仅此而已已
我想,我究竟会放下你,然却不许忘怀
内心的某个边际,成了不行触碰的可惜与优美
经常会抽风的,吓得人半死的他,却也有着对生活的爱
记得我读初中的时候,放学回到外祖母家(我们乡中学离外祖母家很近,那时我住在外祖母家),经常可以听到他在唱一首首很好听的、很抒情的民歌
他不能上学读书,他家里人怕他孤独寂寞,给他买了一个很小的收音机
每天带在身上,他很着迷地听,跟着收音机里的人学唱歌
他爱唱一首歌,我也喜欢唱,“可爱的一朵玫瑰花,塞里玛利亚
那天我在山上打猎骑着马……”这可怜的孤独的乡村孩子,虽然常常犯癫痫,却也象我一样,渴望骑着马在草原上快乐奔驰,朦朦胧胧渴望一分姑娘的美丽爱情呢!
大概是心地泛起的丝丝荡漾,惊了宁静的情绪,惹了一颗悸动的心
前方一个水洼,手柄竟被转到顶点,轮子飞一律的奔驰,双脚很弹性的落在踏板上,飞溅而起的污染的水花,很天然的吻上我的鞋袜,裤管
浑水穿透薄薄的毛袜,又生几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