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开门见山,说了对我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缠不绝之类的话,他中肯的对我说文章不见得成熟,但是他们这些人看了觉得亲切,真实,故事很感人,表达有时会有点幽默,有时也能揭露几个深刻的思想,时不时还能提出点人生的无奈,这很受他们欢迎
最主要的,我,是作一个朋友的身份,用平和的文字与他们交流着
当然我们也没有抱着这个话题聊多久,大概说了几句笑谈之后,我们就精力肤浅却又真实的面对了这次卡拉OK赛
慢慢的有人摸索出一条模拟大场景的道路,有人开始往上面唱歌的人送花,送荧光棒
但荧光棒只有一根,只得送一个人,众人有点舍不得,生怕顾此失彼
后面又出现了一个新现象,就是借花献佛,然后佛还花给主人
要送“花”的人到我们这儿借,然后唱歌者谢幕后又还给他,他又分还给我们,这种形式很是搞笑,但很热烈,有时一个人唱歌都能收掉一大半的荧光棒,下来后就会有许多人来索要,来抢
他们都很有活力,气氛热闹非凡,人与人之间相处融洽,这令我很佩服,觉得自己的人际圈太窄了,没能遇到这样庞大而优越的外界,不仅在狂欢的背后,有点黯然神伤
四、再婚不悔 我妻王珊珊1994年去世,2000年我与林洁芳结婚,时年85岁,而洁芳是55岁,年龄差距悬殊,人称“老少配”
50、亦或许是我不懂,我不懂你心中留给我的位置是什么,也许一直都是是我自作多情
我无法指责羽佳的做法
因为我并不比她高尚
她固然为了物欲抛舍了爱情,但她在内心中至少还保存着对爱情的若干留恋
而我却是厌倦了爱情,厌倦了羽佳
我早已不敢说,我爱你了
……
天生我才必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