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路已经通入村子,又出去村子,蜿蜒着伸向远方,不知道通向了哪里,路很平整,尽管不宽,但很好走
走过村东头的时候,已没有了桥,也没有了河,只剩下一条宽宽窄窄弯弯曲曲的河床,在春风中沉睡
枯黄的杂草根部虽有些返青,但是依然遮蔽不了远远近近的斑斑驳驳裸露的土壤
没水的河,自然是没有灵性的,河床就那么无言地趴在那儿,好象在咀嚼着往事……
子乔:其实你优点很多,比如:坚强勇敢,为人很好,还锲而不舍
上世纪七十岁月末,瓷都景德镇市,梅雨季节,却罕见展示了一个好天
先学走,再学跑
时于今日,当我轻轻敲击下这一段段略显惨白的笔墨时,早已跟着南归的列车,重又回归到本人平常的生存中,离开了乌海朝夕八点中的阳光,离开了黑烟滔滔的大烟囱,离开了房主年老叔家不到天明便咯咯呼唤的鸽子,离开了戈壁中捂不住的流沙,草地上看不尽的牛羊,一米阳光的烧烤,街边迷人的串串,拐弯早餐店的土豆包回到拥堵的食堂,凉爽的校舍,温暖的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