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更响‘子非鱼,焉知鱼知乐?’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所拥有的快乐
一天,一列满载军人和军车的火车由南向北飞驰而过,闷罐车门大开着,年轻的军人们高兴地向我们这群上学的孩子挥舞着军帽大叫,还有的从军车驾驶室跳下来,用力挥舞着手臂向我们打招呼
友好热情的举动让我们兴奋得涨红了脸
这是我少年时代最深刻的记忆――从生死线上回来的人们对胜利的欢呼、对生命的珍惜和热爱,让他们对看到的每一个陌生人抒发他们的感情
少年时代的主色调是亮丽的
如茵的操场,茂密的树林,留下了我们撒欢甚至撒野的身影和笑声
超量分泌的荷尔蒙,不仅发育着我们的身体,而且刺激着我们的欲望和幻想
它就像笔直的白杨树,努力地向蓝天伸展着它的枝条,我们甚至听到了它生长的声音
当时的感觉真是棒极了――没有什么能难住我们
假如地上安了个环,年少的我们能把地拎起来
盲目、冲动、张狂的我,也在验证着“无知者无畏”的正确性
在无任何家庭压力的情况下,我竟愚蠢地学会了在考试时偷看
胆大的我,在教室拥挤课桌搬到讲台上考试时仍然克制不了看书的欲望――努力的时间和场合值得商榷
靠着这种卑劣的手段,我居然跻身班级前三名
上了高中后,感到这样的行为非常可耻,彻底决裂
可在当时,却没有丝毫难为情
拿到试卷往桌洞里一塞,像绿林好汉一样,“打起一声唿哨”,和同学们一起打球去了
对异性的好奇和获得她们好感的向往,又使我和其他男同学一样,竭力地在女生面前表现着自己的拙劣――讲滑稽的笑话,做故意的洒脱
现在回想起来,确实令人发笑
靠这个能吸引女同学的心吗? 美好的少年时代虽然过去了,但却像夹在书中的发黄的落叶
每当我打开记忆的书本,总会想起这段愚蠢而快乐的幸福时光
我清楚地看到了一个孩子不断成长、成熟的过程
它,让我感到了生命的真实和可爱
--原发《枣庄日报》
阳光、沙岸、碧浪和快艇……这不是滨海都会,这是高原新村——地处黄南藏族自制州尖扎县黄河之滨的“德吉新村”
常听人说,现今为官之道路,“年龄是个宝,文凭少不了”
又说:“二九三十,混个文凭;三九四十,等待提拔,”在基层和县级,若不是特殊人才和大器晚成,过了四十岁,一般就不能再提任正科,有幸提上了正科,若四十五岁还没混上副县,进退留转就摆在面前,不说船到码头车到站,也是“过渡几年,等待退休”了
东城区中像样儿一点的建筑,都被公家占据,或充当机关办公区,或沦为职工大杂院
另一方面,当年的文化名流、王公权贵,大都“反动”无比,他们的居所自然也难以列入保护名单
多重作用下,向来不缺名人的北京城里,名人故居倒成了“濒危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