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一次驱车行驶在大西北逶迤蜿蜒的山间公路上,季节是中秋已过
就如同在这里可以司空见惯的绝大多数山梁一样,秋色中泛碱的故乡山峦一片苍凉和荒芜,好像谢了顶的老人毫无遮拦地显现出一种沧桑的疲惫,焦黄的沟沟峁茆恰似这老人脸上密布的皱纹,不仅没有生气,甚至是一种不堪令人卒读的遗容
偶尔在弯弯的山沟或者并不危险的崖坎上,间或有几眼已经坍塌了的窑洞,就如这老人遗容上的老年斑,凭添了几分凄凉和痛楚
在车里,我想看到沿着路的风景,但我没想到我在中央位置的最后一排,我看不到窗外窗外的雪景
这是一些失望的
我坐在车里,我睡着了,当我睡着了,我看到了一个梦想
在梦中,我的周围的环境是雪,银色的轰击和一个共同的天空,一块
我想到了北方风景,千里的冰,有数千英里
一个小凹凸让我从梦中回到现实,我回家了
阿五叔哈哈地笑起来,笑过之后他又把那条弓鱼挟到我的碗里,然后拍拍我的脑袋说:“小子,你没见洱海里有那么多的渔船吗?他们都是在打鱼呢
鱼嘛,生来就是让人吃的,这咋个会是残酷?”
/> 十一岁那年的初夏,爷爷病重
秋凉了,梦醒了,树瘦了,草蓑了,晨曦碎成一地的斑驳,乡愁象纤细的藤蔓把清秋丝丝缕缕的缱绻
一轮秋月,在晨光里化成了一枚相思泪,仿佛又听到那首《妈妈的吻》
恍惚间,美丽的妈妈,伴着秋的凉意,给我送来了冬衣
之所以说她美丽,是因为她脸上的深深绉纹决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在岁月轮回中,刻上的牵挂与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