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理究白天与黑夜的概念,只觉着几觉醒来已然到了家乡小站
踏在家乡的小路上,只觉着所有的人所有的东西都是亲切无比
但是艰辛的劳动情节却永远不会删减,因为按照把有关麦收的诗放在泥土里酿制的最初设计,就决定了这是一个艰苦而卓绝的过程,乡亲们的汗水是这个酿造过程必要的物质,在麦子成熟的这个时刻依然少不了汗水的清香,于是我们的乡亲,开始戴上雪白的斗笠和草帽,用山乡最流行的步伐去丈量那片太阳雨的重量,去计算着如何储存和运输,他们蘸着珍珠般的汗滴,他们蘸着太阳雨的灿烂,开始精心地为五月冶镀,场院上泼水的姿势优美了起来,压场的铁磙轻松地转了起来,修复田间小路的活计多了起来
那个时刻,大嫂在想:该到集市上去购买一些好吃的东西了
人有时候孤独,是因为周围太喧闹,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宁静
她悄悄地退了下来
慢慢地沿着河堤走,岸边无人,只有风轻轻地吹过,杨柳飘荡着枝条来回地摇晃
她停了下来,靠着一棵柳树坐下,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声音,我封你为护国大将军
睁开眼,只有河水缓缓地流过,发出潺潺声
钵钵鸡——看菜名,没有人怀疑这是一道好菜
其实,就是盛装在钵钵里的鸡肉,家乡很有名的小吃
我的家乡饮食文化不甚发达,乡下嘛,不挨饿就不错了,还奢谈什么文化?品尝过的东西可怜,记忆中有点印象的也就不多,名气再大点,大得走出县城的,更是凤毛麟角
钵钵鸡就很有名气,凡到洪雅品尝过此菜的朋友,就会留下如此印象
这是钵钵鸡的幸运
也是家乡的幸运——还好,一盘鸡肉,终于没有让乡下老家的美食文化成为空白
文化是一个筐,什么都可以往里装
装进筐里的,不见得都是好东西
钵钵鸡却是好东西无疑,菜好,菜名也有讲究
鸡就是鸡嘛,还钵钵
究竟是鸡,还是钵钵?真有点画蛇添足的嫌疑
所知道的小吃,取名似乎都犯有这样的毛病
比如罐罐粉、竹筒饭
名字前冠个“罐罐”、“竹筒”,仅是区别烹制的器具特色而已,其实就是粉条和米饭
没有想去取掉前面的“罐罐”、“竹筒”,我们关注的是美味,名字的毛病也就容忍了
想来,钵钵鸡前面的“钵钵”也不是可有可无的缀饰,白宰鸡、红烧鸡、青炖鸡,也是,不然,混为一谈,岂不索然无味
1、爱情有两种结果:一是爱;二是不爱
不爱可能是悲剧,也可能是喜剧
爱与之同理
2、爱情是把双刃剑,她给人带来最大快乐的同时,也带来了最深的痛苦与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