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母亲也并不算多高,只有一米六七
年轻时的母亲也应该算是很漂亮的女子,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她象男人一样在田野里劳动
她是党员,她是妇女队长,她要白天劳动晚上开会
父亲不在家,她要侍候四个还不懂事的孩子,所以她经常哭,白天哭,晚上也要哭,现在想来,我整个童年都是在母亲的哭声中过来的
往往一觉醒来,煤油灯下是母亲哭哭啼啼的声音
从此再不敢合眼,只有在被窝里远远的望着,这样的日子常常让我感到很累
谁想着她的足迹,在哪个季节,哪个地方?又是一年的九月,明净的校园,将他带到了她的家乡,一个曾经渴望的家乡
他远望着她如旧般笑靥
呵呵......如百灵传来似的
他欣慰地笑了,为她的幸福,也为一个应该忘记的誓言
每当第一个阳光洒时,第一只鸟被调用以打破沉默
当第一个白云被引入眼睛时,美好的一天开始!用鲜花,厌倦了草,遇见太阳,一切都自然很自然
还想到了高黎贡山,那时雪已经积得很深了,棕熊也许还不会出来觅食,马队也不敢驮着货物进山,野山茶和红杜鹃还在等待着春天,那些高大古老的山茶王、杜鹃王拿什么作为过冬的衣裳
在延安,我曾欣赏过一个年轻艺术家的现场表演,她一边转身取纸,一边热情地解说,剪刀未起,我已体会到了她的灵秀与从容
在她长发低垂,剪刀与纸片翻飞之际,一位独立花丛的绾发女子自剪下跃然出来,只见那女子纱裙委地,水袖盈香,莲步未曾移,佩环已叮当,一双如水美眸,凝睇中流露出几分期盼几分婉约轻愁,令参观的外国朋友惊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