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人画油画,由于是华夏人,似乎有廉价可占,借着参用华夏固有风格的托辞,就不敬仰欧美画的基础前提
不取巧呢,常常就被西方学院派的保守牵制住了
迩来看到胡金人教师的画,那却是不同
最使我诧异的是一张白玉兰,土瓶里插着鱼肚白的花,长圆的瓣子,半通明,但是又肉嘟嘟,如许那么蔓延出去,非那么长着不行的格式;贪欢的花,要什么,就要定了,但是那贪欲之中有喜笑,以是不妨被包容,犹如芳华
玉兰丛里夹着一枝喜迎春藤,放烽火似的一齐爆出小金花,连那棕色茶几也画得有情绪,和缓的小矩形,接受着上头嘈杂的十足
开门的时候,我才知道外面的风很大,很冷,南宁很少有这么刺骨的风,我也一直认为在南宁不会再遭遇这样的寒冷,寒冷的刻骨记忆是在苦楚的乡村,在小时候的冰雪天地里,在那个缺衣少粮的年代
现在,风沿着门缝冷飕飕往里射进来,它嘶叫着,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嗅到了血腥味,牙齿咬进我的骨头里,疼痛袭来
我赶紧将小冬瓜拉进屋子里,他父亲关门时,被风力顺势狠狠地推了一把,铁门发出巨大的响声,房子有些震荡,电视画面扭了一下,我最后把里门关好,才听不到那嘶鸣的风声
小雨浓浓万象新,催马扬鞭四月份情
当然,纳西人和东巴经的可悲在于:不会选择第三条路或做第三者,要么是左要么是右,要么是神要么是鬼,决无中间道路可走;要么阳要么阴,决无雌雄同体的公母人和中性人
所以,汉族能够发明阴阳同体、黑中有白、白中有黑的太极图,纳西人则造不出这种内涵高深,充满哲学智慧的易经八卦图
有些国家有些地方,能够制造或产生非男非女、既公又母、阴阳同一的人妖,而纳西人不仅不会制造,还对此深恶痛绝、这也是纳西族的一种局限性
纳西人是自己堵死了当自己不能“二者必居其一”的时候,可供死里逃生机会的第三条路
所以
有人说,纳西人当中不可能产生第三者(要说情死,恰恰是因为不会当第三者,才引起了情死)
纳西人也不可能产生外交家
以我这个绝对土著的纳西文人为例,我始终、永远、天生缺乏的,就是外交手腕和周旋伎俩了——对不起,这是另外的话题了
总而言之,纳西人的第一位祖先,丛刃利厄自己因囿于种种思想痼禁,而首先扼杀了纳西人自己的第一位女妖,扼杀了自己最喜欢的第一个纳西美女,扼杀了第一个美丽、贤慧、姣好的竖眼天女
快休假了,还家过个年,又长了一岁,一月的华诞,年年都是在外奔走,本年假长,能在教里多陪陪家人,跟家人一道过一过
很多心腹,长久未见,有许多酒要喝,有许多话要说
北京的老姐休假较晚,上回去北京被安置的不错,等她来武汉我也要带她看看大江大河,老姐说人真的要往高处走,去见见场面,我感触这话不错,就像她本人,辽师念书时没什么比赛压力,保研到了北师,比赛敌手都是清北的硕士
我说老姐你去找处事确定要化装的漂美丽亮的,碰到利害的比赛敌手,争然而他就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