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虚火内炽症依旧,这个病一直折磨着我
奶奶去世十多年了,我现在也服药,不过不是黄连,白萝卜煮水喝,那白萝卜切成片,放在锅里一煮,就透明了,像花瓣
厚朴树应该还在,老家的房子还在,厚朴应该还在的
此后十多年我只见过一次厚朴花,那是我清时回去给奶奶和母亲扫墓,顺便回了趟家,后院墙倒了,不过我父亲和哥哥一家已经不在老屋里住了,搬到新屋里
那厚朴已经长到周四的楼顶高了,宽大的叶子荫了满院
,周四也不在老家,不知何往,那骑楼摇摇欲坠
花瓣掉了一地,不过,我竟意外地看到院里的荒草刚被谁刈过,露出一块地,铺着一张红色的塑料席,上着供品,还有烧过的香烛和纸灰
风吹过时,树叶哗哗地响个不停
一缕纸灰扶摇直上,竟直往屋顶飘去
我想应该是黄篾匠回来吧,不知道他现今咋样了?
——与天堂系在一起的个体灵魂是媚俗的灵魂——为死忧伤,为美好的事情感动
亲情每当降雨时,她会为我递来一把阳伞;每当我饥饿的功夫,她会为我送来一部分包;每当我抱病的功夫,她会为我买药
熬药;偶尔还特意把药递到我的嘴边,一勺一勺地喂我……她即是我敬仰的
答:我是1985年入四四川大学学华文系,进校就介入了书院的新野诗社,其时社长是外国语言文学系的赵野,副社长是华文系的钟山、温恕,常常在四舍反面澡堂楼上的咖啡茶厅和九三路上的留晓酒吧搞些震动,接洽诗歌,窜改会员大作等
话说沙暴吹到台湾
很多老翁走上陌头,张开双手,45度景仰天际,泪流满面,深透气,冲动地说道:60年了,60年了,哔竟闻抵家乡的土壤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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