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中听的话,云的男人是没出汗、没费心费神,白捡了一个老婆
我对敦煌一开始并无任何狂热的想法,在酷热难耐的最初几天只是一味地想家,但我知道,从我走进佛的视线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抚慰我燥动的灵魂了
说实话,当时年少的我对敦煌的历史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莫高窟“上起十六国,下迄清代,绵延1600多年”的沧桑历史和飞天壁画出神入化的绝妙之处
然而佛却奇妙的如丝丝涓流渗透着我无知的躯体
一切随意,没有丝毫的强求和刻意
朔方的雪地,幼年的回顾,倒是那田垅旁,站着破絮的稻草人,狂烈的大风,吹呀,吹呀!一个破指的指向,是一陇田里淳厚的保护与守望
大概是不幸地说,寒冬的寒冷呀,你冷不了我的心,我的心与雪花一道,把东风粘在一道;大概是在乎地面交心,看呀!雪花的衣,缀满了暧的风铃,不过此刻凉风在狂起,我的手臂火线,即是你清洗理想后的红绿
第一眼的心动留善,第二眼的心海定风,第三眼的爱境踏浪,第四眼的金子杀枝端,第六眼的实虚收意旨,眼眼互穿成翠绕珠围,心心互立出此岸平行,路路交叉成如诗如画如临其在
一正法角,可迷惑理想的追赶;一层纱幔,可断绝万水千山的迈越
昂首或回身,有如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欣喜,轻轻一亮的晨光,得以逢凶化吉,总会让人有所动容,也惟有在此时,才会感言,高兴转角处,准时的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