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冬
于是,我的屋子里便时时爆响爽朗的笑声了
你说你已经不再开发廊饭店了,改行在上海做建筑材料生意,每日有数以万计的砖头在你的手下进出
你说话时就像个大将军,仿佛你手下进出的不是砖块而是指挥着千军万马
你的脑袋真能钻,一块砖赚一分钱,那每天十万块砖就是多少呢
我说我觉得你可以改名为“要砖挣”了,要砖头——挣钱
哈,把你都说笑了
其实,这并不是任何一种的花,应该算是一种菜,因为这是我种的一盆蒜苗
这是多么从容而自信的笔调,我们随时可能看到的“候鸟”,怎么就想不出如此的深意来呢
如此好的诗歌还非常多
不知心理使然,还是妹妹的说法在起作用,从不信奉玄虚说法的他,每当出远门时,都不由自主地穿上红短裤——有生以来母亲送他的第一件生日礼物——如同带着老妈的祈愿、老妈的温暖,许多事也都顺遂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