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之间不管展示了什么因为的裂缝,两边不积极建设,长此以往就会形成忽视薄情的情景
纵然不分手委屈地生存在一道,仍旧给恋情蒙住了暗影
生存在一个房檐下,俯首不见昂首见,纵然有性生存但没有共通谈话,妨害的是相互的精神,活着难受,看着心烦,形同行人
有一则通讯说,因两边常常为家园庶务辩论不断,败下阵来的是男子
这男子也真够爷们的,果然在树上睡了三十年,即是不与浑家说一句话,生气
有工作简直躲然而去了,就用纸条谈话
更有道理的是,她们果然生了四个娃
你说这种忽视的恋情多伤人,谁先启齿道个歉又能如何样,莫非少二斤肉不可
好笑、可叹、不幸
凌霄,你理解我给你说的这些话吗?好了,该说再见了
如果你听懂了我的絮语,等我伴着星光入睡的时候,请你悄悄地,悄悄地走入我的梦中
面对生活,我也有过处于决策危难之时,母亲用朋友般的热切为我营造出独思的天地,母亲的热心总是伴我探寻着缘由,自己却在一旁默默地关注,一旦有所启示拟或结果,她所喷发的欢心的笑就把我埋进了亲情的友善里
刘师傅和小军坐在较前面的位置,刘师傅四十多岁,脸色黝黑,手掌上长着很厚的老茧,看上去精神健朗,他在场里开铲车和推土机,常年在垃圾堆上作业,因老婆身体不是很好,他平时没事便专说些段子逗人,过过嘴瘾
小军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头发挺有型,他出门前一定往上面喷了不少啫哩水,他和刘师傅搭档,工作挺紧凑,就是换了几任女朋友,到现在仍是没有定数
飞机离起飞还有十来分钟,他们上机后就一直在说“空姐”和“阿英”,不停地窃笑,逗小军是喜欢这里的空姐,还是喜欢单位里的“空姐阿英”,别人不懂他们为什么笑的起劲,其实他们说的是垃圾场里的苍蝇,他们的快乐停留在他们工作和生活的地方,苍蝇是他们可以触及的真实的可笑的东西,这些常飞到他们衣服里,头发里,甚至掉饭碗里的小东西,从结婚生子到生老病死,都能让他们找到某种快乐,尽管肮脏,并带着许多致命的病菌
大哥出生了,阿奶把她的全部精力都用在含贻弄孙上了
二哥、三姐、四姐、五哥、六姐相跟着来到阿奶眼跟前,阿奶不分男孙、女孙,一样地带着、疼着
四姐、五哥、六姐相跟着离去,阿奶抱着阿妈一块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