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退潮之前赶到目的地,我与陈君分工:他摇撸,我进餐;我划桨,他吃饭
小船犹如一只展开双翼的大鸟,贴住水面疾飞------
瞧我这女儿,没小没大的
这都怪我自己没出息、缺主少见,平日里有什么事,有意无意的都和她打商量,拿她当大人看,惯得她没天没地,真以为自己是大人了,和我说话平辈人似的
有心要端出母亲的威严来压压她,无奈已是冰冻三尺了
所谓的自律,即是一个个养成的好风气,而后就像多米诺牙牌一律,对其余的风气起着主动感化
生长在门路上步步提防义,变换仍旧度出了择选的红绿灯,筹备的目标眉眼底望理念,实际寰球解开了寸寸金,黑与白本是同根生,光和影皆成并肩行,多情境生的谈话缀潮流,思想里的中心短促赴涨期
很多时候,我的心灵是伴着一种乡人情结长大的
那里有雨天的泥泞,后园的樟树叶,竹林里的枯枝,黄昏的沙地与河流;当然,也偶尔伴有死亡的记忆
祖母是村里的能人,从小做童养媳
担起一家的生活,粗砺的手可以捉蛇,替乡人接生,碾磨等等
她乐观好施,秉性善良的本性是我幼小心灵的楷模
在一首青春的散章里,我曾写下顶礼膜拜的怀念,像趋向梵.高的一幅油彩
然而,她是忧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