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喜欢一个人
他很漂亮
我不以人们的外貌来评判他们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次喜欢他
他将表现得像个婴儿,很可爱,微笑像阳光一样温暖,冷时冷如霜
我用饭比拟慢,弟子先吃好了坐着等我,我不好道理让弟子等久了,就闭上嘴巴赶快用饭
在我放下筷子的前一秒,弟子哔竟启齿谈话了:“苗苗教授,吃完饭,咱们去操场走走,聊会天吧
”
七岁时我就已入学,在那时的农村还算是年龄偏小的了
乡村的小学总是有做不完的作业,而我偏又是个听话的孩子
于是,每天晚上,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母亲一边纳着鞋底,一边陪我做作业
到了夏天,潮湿的老屋更是成了蚊蝇的快乐场所,但家里没钱买电扇,又无什么“雷达”、蚊香
所以,每次只能穿着长裤、长袖,擦着汗填方格纸,或者把双腿伸进了装满凉水的水桶里
现在想来,如果没有母亲那种陪伴下地按时作业,我的成绩不会如此顺利地考上大学;如果没有蚊叮汗流下的执著,我说不定没经过那个黑色七月就已被淘汰;如果没有…… 虽然我现在住在小城那光洁如新的小楼里,拥有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甚至于用上了空调、足不出户还能上网,这已远远实现了儿时的梦想
在真正变成了城里人后,但有一种感觉却开始莫明其妙地慢慢地爬上我的心头,那就是我总觉得在离开老屋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老屋没有带来
我想,这也许和我的奶奶有关吧,因为那个时候很多晴朗得可以数得出星星的夏夜,奶奶和我都有很多很多闲暇的时间,于是奶奶就会时常在水缸边上跟我讲书童与秀才的故事
后来慢慢地我就越来越忙了,上学、考试、升级、哔业,而奶奶也就显得越来越闲了
因为以前总让她讲故事听的那个缠人的小孙子已经渐渐地长大了,懂得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自然对她的那些老掉牙的故事不感兴趣了
于是,在那些明朗的夏夜里,奶奶也就只好经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水缸边上
直到奶奶去世后,我才发现那些故事居然占据了我整个童年
宽阔的马路笔直地朝北延伸,中巴车如脱缰的野马
一问才知是去克拉玛依
刚刚相识的老乡适时地喊了声停车,关照我们顺着左面的路一直向西,十连就在右手,再没有其它连部
苍凉的日子,我该积攒能量,蓄势待发
我那务农的母亲被生活煎得皱纹横生,继父东奔西走,说是做生意跑买卖,结果是欠了一屁股的烂账,只留母亲在家里撑着
母亲告诉我,曾想拿出了农药了结这些烦恼,可只是想到我,想到继父虽不安分却好歹也是好心,就咬着牙挺着
只是油菜花儿开的季节里,大片的地缺人耕作的夜里,会听见母亲的低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