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杂的心情让她有些拿捏不定,有时想哭,有时想笑,有时却紧张得心脏痉挛抽搐,一阵一阵的心惊心悸,让她坐立两难,但是,她知道一切都只能铺陈在独自一人的时候,这样的滋味,她似乎一生都在品尝,却一生都尝不尽
习惯了一个人对视灵魂,习惯了用文字去诠释所有
在那些肆掠的风雨中,在时光无情的洗礼下,她强力挥舞着笔墨,用指尖轻敲着岁月留下的痕迹,荡去那些沁凉她心境的部分,给自己独寻一份暖,哪怕那暖来的泪水涟涟
注视着屏幕后面雪白的墙面,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精疲力尽的倦容再一次被蜡浸染,似有苍白的哀鸣来自尘寰深处,她知道,那是为一种被嘲笑被愚弄后的刺痛
阳光的暖,月光的寒,明知自己需要什么,却还是无意识地把自己丢在了清辉的缠裹中,而且伴随着淫雨霏霏
原以为,自喜深涧,了无眷念,还是在尘风中湿了眼
红尘深处,时光如流,穿梭的幻影,各自演绎着属于自己的精彩,只有那交纵的部分,若隐若现,强烈占据着心田,固执地不肯离去,却兀自坠落着
不准你欺负我哥,我不准你欺负我哥
这时才想起我屋里有创可贴,但我拿给他会要吗?我曾经衣着光鲜的站在那,敌视地看着他们,虽然我就站在他们面前,但他们没有向我求助,甚至包括问我借一根线
果然我说要不好包的话,这有创可贴的,拿去吧?那民工似乎疑惑地望了我一眼,说:“我们习惯了用土了,这么热的天创可贴兴许还会把肉包烂掉呢!”我不知道这是拒绝还是讽刺,感觉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的我像突发善心的资本家一样,虽然我装出了满脸的笑意,但总会让站在台阶下的他感觉我在施舍,他怎么会接受呢?那刻我伸出的手不知怎样尴尬的缩了回来
梦中往往回到那段时间
去到那儿开始开荒了,才知道那块荒地里,到处是从箐沟里冲下来的乱碎石,石少一点的地方又长满了不知名的灌木丛和杂草
清理这些东西不下狠劲是无法完成的,如果你想偷懒的话,不仅挖不下去,而且有可能弹回来的石头或者灌木根,会伤了自己
我小妹一开始挖的时候,就因为力气小,那钢板锄一弹回,锄背就打在自己的脚上,幸好只擦破了一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