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们进出着女生寝室搬运着行李,脸上带着一丝年轻的骄傲与兴致盎然,肩膀上沉重的这些,是姑娘们四年的青春,暂且托付于你们四年,如今期满,今后它们的主人又会是谁?若干年后再打开潮湿的行李也许看到点点的霉斑,可能是谁当年没有留心,把雨水淋湿了的心思留在了里面
??“谁?干什么?”随着一声断喝,村委会里面的灯也亮了
妈呀,被人发现了,快逃吧
也顾不得篱笆上的荆棘了,我们奋力拨开篱笆,跳了出来,拼命向田野奔去
黑沉沉的夜,一切都沉默着,只听见我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咚咚”的脚步声,还有“砰砰”的心跳声
跑过田间小路,跑过田垄,跑过几条灌溉水沟......伤心的是,我的一只凉鞋在跑过水沟时掉进水里了,又怕
“待下去的最大动力是老乡们的支持,”孙杰告诉我,“一次有个学生逃课,被他父亲揪着耳朵带回学校,当着我的面训那个孩子,‘老师教你认识那么多字,打死你都是可以的!’那时候我觉得,一切孤独、艰苦都值了
”
渐渐平静之后,把什么工作都寂静湮没在心地深处,再不想打开那道心门
我的暗恋是一朵野莲花,诺大的水池,兀自猖獗,分散着幽咽的芳香,怅然,惟有我领会我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