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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了,醒了,哭了,笑了,开始了,结束了
尼采说永恒的轮回是最沉重的负担
四维说,我们孑然一身见证一场又一场的别离与伤逝
开始麻木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冷静地看待一些事情
一年前敲下的那些离别伤感的文字仍然存在我的文档里,我依然能够记起那个所谓的畅快淋漓的暑假我怎样怎样放纵地没日没夜地用喧嚣来填补一些空缺,怎样整天不停地在放刘若英的那首《后来》,然后在很晚很晚的夜里,一反常态地失眠地坐下来敲打文字
而现在,仅仅是现在,看着我曾经倾注了那么多情感打下的文字,我竟然可以那么冷静,甚至是冷漠,就好象在读别人的故事,一丝嘲讽的冷笑爬上嘴角
旧事如一张张老像片,定格在汗青的某一刹时,挂在漫漫人生的时间墙上,不经意就会勾起浅浅憧憬和浅浅冲动
因为还是单身,又有了工作,可以不像村里人一样在自家的地里转来转去,永远有做不完的活计
所以,一直为耽搁在乡下的生活郁闷的我,常常在周末骑一辆破自行车去县城的火车站,存了车子,然后随便找个周围的城市,一路坐火车奔过去
都不远,一两个小时就到了,去了那里,也不干别的,随便找个小饭摊,慢慢吃点东西,看城里的人,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随便的散步,说话、悠闲地逛街,或者,潇洒地跳舞
通明的灯火一直亮到晚上十一、二点,人们才懒懒地散去
那时候,觉得这城里简直就是天堂,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成为天堂里的一员
秋风渐起,愁绪频侵,在大观园里的菊花诗会上,她信手拈来成绝句,孤标傲世偕谁隐,一律着花为底迟?这一问,连深知她情意的菊花都无言以对,只有张口结舌两相惜
一个步兵连急急的从营房外跑了回来
人人全副武装,白床单披在身上,身上还冒着气
个个是白眉毛,棉帽帽脸处全是白霜和小冰溜子
那是劳累、汗水、和严寒的象征
排长说,他们又紧急集合了,致少跑了十多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