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虚火内炽症依旧,这个病一直折磨着我
奶奶去世十多年了,我现在也服药,不过不是黄连,白萝卜煮水喝,那白萝卜切成片,放在锅里一煮,就透明了,像花瓣
厚朴树应该还在,老家的房子还在,厚朴应该还在的
此后十多年我只见过一次厚朴花,那是我清时回去给奶奶和母亲扫墓,顺便回了趟家,后院墙倒了,不过我父亲和哥哥一家已经不在老屋里住了,搬到新屋里
那厚朴已经长到周四的楼顶高了,宽大的叶子荫了满院
,周四也不在老家,不知何往,那骑楼摇摇欲坠
花瓣掉了一地,不过,我竟意外地看到院里的荒草刚被谁刈过,露出一块地,铺着一张红色的塑料席,上着供品,还有烧过的香烛和纸灰
风吹过时,树叶哗哗地响个不停
一缕纸灰扶摇直上,竟直往屋顶飘去
我想应该是黄篾匠回来吧,不知道他现今咋样了?
夜,宁静
北疆的晚秋,不复连接夏日的风情,阳光不复喧闹而豪放,月色也不复矇眬又和缓
寒冷的寒风牵引出了回顾深处几何欲说还休的过往
风纠葛着乌云,遽然有种想要涂鸦笔墨的激动,我说,冥冥之中,必定重逢,你是我眼眸深处明亮晶莹的寒玉,又是尘世春暖中最清澈的溪,十世九生,穿梭功夫的梵音,不过为结束一段,重逢的缘
未然是旧事的优美,将陈旧刻意雕刻
大概不得,不忍孤负满眼夜空,安如磐石的银河
似乎倒霉赶快光临身边,将苦衷触摸,再没有情绪的隐蔽,夏夜,装饰摇篮的月色放荡
有些回顾我断定它是优美如初,不过有些货色连接接受功夫的积淀,在生存的变化中慢慢的演化成了念念不忘
在我的想像中,住在山上的人们生活肯定很贫困,一些瘦弱了名词就随之跳荡出来:茅草房、草墩、包谷饭、烧土豆┅┅但我们到了主人家后,看到的景象却恰恰相反:电视机、影碟机、沙发、电冰箱、洗衣机、太阳能┅┅一应俱全,跟城里人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