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恍然间又这么往日
而来年,还要这么往日
我不领会生存的步调又将通向何方,我也不领会灾害的背地湮没着几何心酸懊丧,灾害伴跟着生人稳固的生存,偶尔来得却是那么地手足无措,已经无处安置的本质,满得快要溢出人命的芳华,已经给与予咱们如许优美而侈靡的办法,化装人生的卑鄙和孤独
女儿不以为然
“老妈,你是从山里走出来的,怎么就没有见过大树似的,感动成这样”
/> 那一颗珍珠,充盈圆润,光华耀目,柔柔滋润我心,昕昕照亮航程
它是以心为蚌,以泪为海滋养的结晶
我曾经苍海了吗?为了我的珍珠? 茫茫无边的大海中,有我奋臂游过的划痕,汹涌起伏的波涛里,还保留着我挣扎的行踪
我竭尽全力地往前游去,前方,没有希望,周围,一片黑暗,更可怕的是后面还有凶残的鲨鱼在不舍地追赶,满海苦水万里愁,何处是归程? 我焦渴、疲惫、心悸,手酸脚软,多想停停手,歇歇脚,缓口气啊!可大浪一个接一个的打来,呛得我气噎头晕,四肢乏力,随时都有灭顶之灾,除了海水,还是海水,看不到一丝光明
有道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能回头吗?我的岸边在哪里?我只有奋力游过这苦海,对岸才是我的生路啊! 猝不及防中,那粒几乎可以使人窒息的沙子,强悍地闪进了毫无设防的心,它乱滚乱硌,恣意横行,搅得人痛苦难安,一颗柔软的心处处是累累伤痕
溺水的人,最企盼的就是及时驶来一艘救生船,救人于苦海深水之中
可是我不敢奢想,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除了自已,没有谁能将我托起,再苦再远,我也只能游向前方,别无它路
可是我多么希望有谁能够给我一个救生圈或是一块浮板,让我借以喘喘息,换口气,哪怕是扔给我
注:①笛哩吐:傈僳族的一种竹笛
②密支扒:基督教管事
说翩然可能有点夸张,他们不能那么潇洒,正常情况下,他是叫一个孩子用一根细竹竿牵着过来的,低着头,佝偻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