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福高速宽敞而豪华的路面上,尼奥普兰大巴车以每小时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平稳地行进着
出得福州城,经过金山新城,然后从两千多米长的橘园洲特大桥上驶过,经历了第一次飞翔的感觉
悬河四十多米的大桥像一道长虹卧波,车从弧形的桥面驶过去的时候,四下旁落,浩浩闽江直落眼底,时尚的金山新城低伏于桥面之下,大道通天,仿佛飞机刚飞离跑道的那一瞬间,那种感觉美妙无比
阳光射进洁净的车窗,外边的景物依稀在一层薄雾中,波光迷离于东侧的江面上,直迎着一轮空阔直起的朝阳
车轮沙沙地辗过路面,远处疾速而过的树、房子、汽车、行人……,我们独行于坦途之上
成片的橘园浓郁地染绿了江岸的丘陵地
渐渐地,道路不断地抬高,两边的山峰也越来越险峻陡峭
然后就是越来越多的弯道、悬空桥、隧道,阳光和灯光交替出现,明与暗重复着变幻在眼前
或突然眼前一亮,车出隧道口,眼前却是一条傍山路,下临不测深渊
危峰重重、巨石如垒,山高低错落,树臻荣多姿,或竹影亭亭如缀设,或巨树摩天擎立于独崖之畔
梯田层层叠叠、新春的茶园里忙碌着采青的茶农们
突然闪过一两家农家小舍,门前桃花灼灼,柳枝曼妙,鲜绿悄然爬满了小屋的里里外外,门楹上的春联依然红艳如初,节后的喜庆气氛依然浓郁地弥漫于这荒僻的人家
高崖危千尺,犹有流水潺潺,桃李争艳,浅绿初着山崖畔,春天的气息萦绕于山间
现在,我努力不让自己继续犯相同的错误
比如说废话,比如再随意托付信任,比如轻易的坦露爱某个人
阿月姐不是设计师,却领导着厂里的服饰新潮流,定期召开流行色发布会
那时节“的确良”面料刚刚上市,市面上很难见着,偶有卖的也只有清一色的净白色,唯有部队里的小卖部花色齐全
阿月姐的丈夫在部队,她每次去探亲都要买回两件来,有桃红、果绿、嫩黄、密黄等颜色
在那个男女共用色,远看一大堆,近看蓝黑灰的年代,能穿上这么漂亮的服色,足以叫大姑娘小媳妇们羡慕得眼珠子发蓝
每次阿月姐省亲回来,她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大家都要跑去看看她又穿来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她所在的车间里必然会有几场自发的流行色研讨会,大家围着她观赏,打听着还有什么其它的颜色,推测着市面上何时会有货,评论着哪一种色更好看,想像着自已穿上会是什么样子,说着,笑着,议论着,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衣服虽然暂时有不起,但还欣赏得起,通过饱享眼福,极大的满足了各人的心里需求,每个人的审美观都得到了发挥,在精神上参与了消费
此时阿月姐是满面春风,有问必答,又当宣传员,又当摸特儿,才答了这个的话,又忙接那个的腔,乐得个晕晕乎乎
为了担当起领导潮流的重任,她足足买了十五件色泽各异的“的确良”衬衣呢!
有一天,你的回顾中没有了我,不要忘怀咱们在一道的每一分每一秒,不要忘怀我爱好什么,腻烦什么,感触什么是快乐,什么是苦楚
而我不管怎样都不会忘怀任何一个对于你回顾的片断,...【观赏全文】
我十四岁那年,舅父去世了
舅母对父亲说:“他大哥,我家院子宽敞,又在城里,不如你带着孩子们搬过来住吧
一来你们上班上学都方便些,二来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但是父亲谢绝了舅母的好意
那时我们都还小,不大明白
如今想来,善良的舅母是想把我们两个残缺的家组成一个完整的家
成年后我也曾问过父亲:“那年舅母让你搬家,为什么你不肯搬呢?”父亲犹豫半天才答:“咳,还不是怕你们受委屈
再说,你爸也没什么能耐,白叫你舅母跟着受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