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清宫内,见到了大名鼎鼎的邱处机手植的两株树
一为国槐,一为青桐,皆高大挺拔,粗壮端直
对于这两株树,导游的解释是:“怀童不老”
我听了,心中似有所感
我想到了作文
文章之道,存乎一心,一颗童真之心
一个人,如果终其一生保有童心的话,就有写好文章的可能,就有流传后世的可能
看着两株八百多年树龄的古树,心想如果要让文章也活八百多年的话,需要什么东西呢,到底?更为奇妙的是老树树干上,离地两米多的地方,又生出了新的枝柯
青桐上的那枝,舒展出近两米的样子
叶脉青青的,水分充溢
国槐上的新枝,虽然有点麻头乱服的模样,但其繁茂之象,望之更能让人感叹其生命力的强盛
灵峰的夜景和手影戏有点一致又不尽沟通,以天穹为幕布,以夜色为后台,当电筒的道具落在了某一点上,超过了某一点的视觉效力,使得这个点越发的立场坚定、局面传神,局面便绘声绘色的跳高在人们的视线中
去年抚养小妹的爷爷去世了,小妹上初中后寄宿在老人的女儿家,老奶奶今年也八十好几了,和儿子住在一块儿了
据说医院也欠了奶奶好多年的扶养费,在这些纠纷没有解决之前,我们暂时也没有权利将小妹接回家
常同时又是一个严励、刻苛的老师,他发动部里的人都得写稿
部里分回来全县唯一的一名省委党校研究生,他也给人家订任务
常说,我写消息精益求精,从来没有超过1500字
但研究生说,我写论文从来没有下过1500字
为此两人闹了别扭
直到研究生三个月后,调到县委办公室才算了事
对于我,他更是穷追不舍,整天在耳朵根喋喋不休,追着撵着让我写稿子,连星期天也不放过,动不动就跑到家里寻
有一次,他星期天一大早跑到我家,让我和他一起出去采访,写一个什么“智能气功”,然后让我写,一遍不行,两遍不行,重来,一整天,把我搞得狼狈不堪,心情糟极
当时我孩子还很小,下班回家象打仗,整天忙得象车轱辘一样
他不理解人,只知道逼着让我写稿子
因此我恨死了他,整天愁眉不展,心想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鬼一样的纠缠
谁知不久,常就得了肝癌,一发现就到了晚期
单位派人在医院值班招呼,我们几个徒弟更是寸步不离
在医院里挣扎了不到一个月,常部长就离开了人世,死时54岁
我知道他是让烟熏死的,也是写稿写死的
艺术表里兼修、以内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