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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31 18:08  浏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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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炎相识是很偶然的,初次见面我们似曾相识一般,侃侃而谈了两个多小时,临走的时候我们互相留了电话,记得那天我走出了很远,他还在远远的望着我,大声的喊着“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呀!”我点了点头,不由自主的笑了,不知道是在笑他,还是在笑自己,总之,那一天我有些失眠了

    三天后的一个早晨,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我们如约的在午后校园的跑道上见面了,还是和上次一样谈着关于学习的事,因为我们的相识就是由学习引起的,他还是那样的健谈,神采飞扬的脸上,透着阳光般的笑脸,我不禁有些走神了

    

      画家是个中年男人,把自己包装得很有艺术气质

    艺术家的打扮都类似于画家

    起先她是在画家客厅的茶几上,一张仿古檀香雕花茶几,她甚至感受到了檀香的清幽正在浸入她的体内,就像墙壁四周的水墨画,也濡染了一股檀香的清幽

    画家早上起来,将她洗净,先是清水,再用开水

    她的身体渐渐有了些微的温度,这时她仿佛从梦中醒来,画家的手指将她从睡梦中苏醒

    她闻到了茶叶的香味

    一个早晨,画家都在品茶

    画家的双手宽大又白净,一遍又一遍触摸她

    她的身体是温热的,清茶升华着她的灵魂

    画家触摸她时会哼几句小曲,更多的时候是若有所思,脸色凝重

    画家有时很粗暴,将房间里的用具摔得乒乒乓乓响,她害怕有一天也会在画家的手上成为一堆碎片

    画家狂躁时并没有失去理智,拣那些经得起摔打的东西

    她有一种恐惧,不知画家为什么不能安静地过日子

    黄昏,画家的居室空寂,她和所有的物一起等待着画家的归来

    没有画家的存在她们是寂寞的,哪怕画家有时狂暴地对待她们,她们的生命也会有短暂的喧哗

    她们需要喧哗

    当茶水和烈酒滋润着她的身体时,整个身心像一朵绽放的玫瑰

    她看到了那片生长茶叶的山野,还有大地上的庄稼

    粮食兑变为酒,已经不是粮食,就像她不再是一坯黄土,而是一只青瓷

    她和物们静静地等待着画家归来

    有时画家会在深夜带上一帮朋友,有男有女,他们走进屋,房间里就有了喧哗,这种喧哗持续到早上,那些人离去,画家才开始入睡

    有时画家只带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学生模样的女人,她走进房间有些拘束和羞涩

    他们安静地进来,安静地做着一切,又安静地离去

    画家送走女人后一脸的颓废,没有了先前的精神气,他坐在椅子上,在幽暗的灯光中将几片茶叶放入青瓷

    后来,画家将她放入画室

    

    几乎是一夜之间,大表哥患了精神病,吃饭都不知道往嘴里塞了,整天神经兮兮,从自己家跑到二表哥的院子里,站一会儿,哭一会儿,然后返回

    全家人一看不行,就把大表哥强行送到医院治疗

    也就在那天晚上,姨夫给大表哥看门,傍晚吃饭去睡下,到第二天上午,还不见人回来

    大姨和彩霞一起去看,大表哥的家门朝内插着,怎么喊也没人开门

    大姨妈无奈,找了一个壮年劳力,把门弄开

    看到姨夫安静地睡在大表哥的床上,过去一看,身体早已冰凉了

       姨夫的死距离淋了三表嫂的夜尿不过10天时间——远在邢台的四表哥回来了,在邻村的表姐也回来了

    姨夫的丧事办的和其他人家一样,锣鼓唢呐,还放了一场电影,然后送入泥土,插上柳枝,一个人就这么告别了,无声无息

    只是大表哥没有参加,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去世了,还在医院里被二表哥的房子折磨得神情恍惚,不知所以

        1个月后,大表哥被接了回来,情况有所好转

    那时候,正是播种的时节,大表嫂带着一会儿好,一会儿糊涂的大表哥去山地种豆子

    两口子冒着春天的炽烈阳光,干了一个上午,在树荫下歇息了一会儿,回家路上,大表哥一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了下来,等大表嫂奔到,大表哥已是血肉模糊,气息奄奄了

    还没送到医院,就没了气息

    6、现在的生活   2006年,大姨72岁了

    去年回家,多次去看大姨,也请她到我们家住了一段时间

    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建议让大姨住在我们家,母亲也同意,但大姨不肯来,只是偶尔来一次,住几天,然后一个人,蹒跚着回自己家

       彩霞一直在武安一带打工,女孩子干不了重活,在铁矿把井口或者开吊车,一个月下来,也有几百元的收入

    只是不能照顾奶奶,每次出门,都先把大姨送到我们家,家里家外叮嘱了又叮嘱,还时常打电话回来,询问大姨的情况

    大致是2003年,大姨一个人到山里拾柴禾,不小心摔断了胳膊,要不是有人在,趴在那里不疼死,也冻死了

       大姨的高血压越来越严重,有时候晕得把持不住

    常感觉自己的脑袋的血管不通了,憋得疼

    去年夏天,去基督教堂聚会回来,突然晕倒在地,挣扎着爬起来,一个人在床上躺了两天,水米没进

       

     坤之秀兮,异邻地之荒凉

    夏之葱,冬之素,春无几数,秋无长顾

    

      我和陈初的冷淡便是从那天发端的吧

    一天又一天,当我与他的聚会实质形成替失恋的小女孩出谋献策;当他由于要温习作业没有功夫陪我去逛阛阓;当他倾尽生存费为同窗捐钱而没辙为我买一朵玫瑰……我的疑义便像青藤一律悄悄成长:在他生掷中,我究竟占怎么办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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