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有这种巧妙的却又是实质的辨别呢?谜底还得从苏珊•朗格对艺术标记与普遍标记的辨别中去探求
因为我的家乡是稻区,灌溉的季节,村的四周全是水田,青蛙们的活动区域便非常开阔
但也给青蛙们带来不少灾难
我刚上学的时候,村里的孩子们常常到稻田的浅水里捉青蛙、叉青蛙(主要是喂五十只马,那时候人还没想起来吃它),因为水浅地面大,一旦被发现,弹跳力特好的青蛙们也很难逃过孩子们的追杀
我当然也参加过追杀青蛙的大军,而且是快手、高手
后来,村里来了上山下乡的知青,他(她)们竭力阻止人们捕杀青蛙,说青蛙是益虫,是庄稼的卫士
再后来,我碰上一个叫郭兰的知青姐姐,她在烤田(就是间断性地停上几天的水,让稻田地干干硬硬)的前一天,竟用她自己的脸盆把知青实验田里的蛙卵和小蝌蚪们一一端出去,倒在有深水的沟渠里
我看她热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就问她累不累呀
她说,再累也得把它们端出去,不然就会干死的;她还说,蛙妈妈真傻呀,不知道保护自己的孩子……踏着夕阳回村的路上,兰姐还语重心长地念叨着:一个卵就是一个蝌蚪,一个蝌蚪就是一只青蛙,一只青蛙能吃无数的害虫,能保护大面积的庄稼……尽管我那时还小,可我听明白了她的话,理解了她的良苦用心
自此再没捉过一个青蛙,并且尽力地去保护它们
婚后不久,我创造老公果然对京戏情有独钟,有事没事,就在教看京戏片,还常依依呀呀地随着唱
已经,看到过一个电视专访,一个被大夫颁布惟有十年寿命的先本能大脑瘫痪男婴,顽固的活了二十几年,并从来连接着传说
/>琴心是一碗水很偶然地发现,温州习琴的朋友大都没有琴桌
实在是有些可爱的
问询开去,理由无外乎本地大抵没琴桌出售、外地运来又不方便、平素习琴时也可在别的地方架着凑合
至于这“别的地方”则更是名目繁多了
有延袭古人搁大腿上的,有搁姐姐化妆台上的,还有的,则电脑桌上、长凳上等等,不一而足
无一例外的,自习琴以来,我也曾换过很多次“琴桌”,没有定理却有规律,即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初买琴时,还在城西住
正碰上一室友弃一张自制木板小桌不用,故象得了个宝贝似的,一路从老寝室抱回千米开外的住处
精心地用包装纸把这薄而小的木板小桌装饰好,浅紫含香
然后把落霞式的琴轻轻往上头一搁,着实就有了模样
每天每天,我都把细腻的瓷砖地板擦得仔细,盘腿坐着练进复退复
腿麻了,就光着脚丫在房里晃晃,看风把琴轸坠子吹得荡漾
之后,琴又与我们辗转到了城北
在那个七古登的房间,堆起两个行李箱,包上块星星点点的旧床帘,我的琴桌又成形了
搬来房东给的一张小圆木凳,高度刚刚好——这让我得意了很是久的
室友中有一学音乐的,其中一个行李箱就是她的
这倒也不打紧,只是把她习琴的兴趣给提了起来,整日嚷着要跟我学指法
我还不是没几把刷子,哪敢教人家,每每只得推辞,害得这琴桌常常面临解体的危险
想来亦是莞尔一笑的
再有一次,琴社把琴台挪到了西湖边的杭州花圃
社友们与老年大学的琴友们一道,在杨公堤的花花草草边就坐
琴,自然的,搁在了腿上
着一袭轻纱,把水袖轻轻甩开来,秋日的杨公堤,游人如织
不无欢喜琴社的环境的
几张精致的琴桌一并排开,静静地盛着各式的琴,有名字的,没名字的
琴桌的成色都很温润
有些张,还能有个小抽屉可以启开来
有些张,则置了铜制的香炉,偶尔,燃着檀香
每每习琴,只消把琴凳移开来,坐下,调整好琴与琴桌的位置,与五徽面对着,然后提起手肘,并逐渐气定神闲了起来
上月底,借着旅行之名,去厦门拜访了位教琴已久的居士
环岛路的曾厝安,师傅的琴堂岁月静好地立在海边上
楼上楼下,都是他亲手斫的琴,也有琴桌一并排开
有位出家人给我们递上刚泡的茶,兰花香的铁观音
有习琴人轻轻悄悄地在素琴前讨论着这段该用什么样的指法,精致的琴桌在鹭城的海风里现世安稳
我想,琴心是一碗水,没有琴桌的日子,习琴的人儿依旧能盛起心香一瓣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