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爱着她的男孩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她,但女孩出于对男孩的愧疚,认为自己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可爱的女孩了,不配男孩再爱她
二年后,女孩嫁给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
由于性格不合,丈夫也是个粗人,不懂忍让,婚后,两人经常吵架,生活过的一点都不美满
女孩的爱情我想多少都能给时下青春少女们启迪吧
/>屋顶上的避难所杨贤彬在我朦胧的幼年时代,最早记得的事,便是风雪中的逃亡
那是一个严寒的早晨,天才麻麻亮
父母亲把我从梦中摇醒,匆忙帮我穿上冰凉的棉衣,在耳边嘱咐我不要吱声
我们从厨房边的小木梯爬上积雪的屋顶,从小屋爬上大屋,翻过风火墙,又遇到几个也爬上屋顶的邻居
这是当涂县姑溪河畔一个名叫“护驾墩”的古镇
它因两千年前保护过东汉光武帝刘秀而得名
1938年初,农历腊月二十八的拂晓,石板街上传来夸答夸答的皮靴声
惊醒的人们从门缝中张望,晨曦中满街都是端着刺刀步枪的日本鬼子兵
大敌封门,我们无路可逃
幸而镇上的房子都不是孤立的,一家紧挨一家的商店,拥挤地排列着
青砖小瓦的老房子,屋屋相连
错综复杂的屋顶,是我们唯一可能的逃生路
大家找到一片隐避的屋顶
这里四周都被房子或高墙挡住视线
背后是三尺多高的墙,上面伸出一尺多宽的屋檐
墙上有两扇木格窗,通向邻家堆柴草的阁楼
我们十多个人,在窗两旁的屋檐下,靠墙坐成一排,屏息静听鬼子在下面轰冬轰冬地砸门,哇拉哇拉地大呼小叫
不时传来“叭---勾”的步枪射击声
我们像非洲草原上弱小的食草动物,躲在野草灌木丛中,惊恐地面对着食肉野兽的尖牙利爪,不知道下一分钟会不会被撕成碎片
时间好像凝固了,过得特别慢
鬼子已到了我们的脚下,哗啦哗啦地砸什么东西
好象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了
我们的呼吸和血液都凝固了
从早到晚没喝一口水,没沾一粒米,也不感到饥渴
只是木然地坐着,瑟瑟地发抖
天终于渐渐黑下来了
四处忽然变得寂静无声
几个胆子大的男人,小心推开木窗,爬进阁楼,放下竹梯,下去打探
鬼子似乎出人意外地走了
于是大家都通过阁楼下到地面
劫后余生的人们亲如一家
主人叫大家都不要回去做饭了
他家的锅大,煮一锅稀饭,大家喝一点,润一润麻木的饥肠,再作商量
各家都派个人先回家看看
有一家的铁饭锅里竟被鬼子拉了一泡大便
有的人家锅碗盆缸全被砸碎了
难友们坐在一起喝稀饭,庆幸着逃过了这一劫
有人说,这小地方也许鬼子不会来了
有人说,这寒冬腊月,跑出去也是冻死饿死
但我的父母拿定主意,坚决要在天亮前逃出去
因怕有鬼子哨兵躲在暗处开枪,父亲柱着一根木棍,勇敢地远远在前面探路
母亲用一根长布带把我绑在背上,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逃出了家园
不久,鬼子二进“护驾墩”
这些在南京大屠杀中杀红了眼的日本鬼子,又进行了“护驾墩大屠杀”他们先用轰炸,然后冲进镇中,见人就杀
对妇女多是先奸后杀
然后沿街放火,使躲藏在屋顶上的人也无一幸免地葬身火海
冲天的大火,把一座繁荣的千年古镇化为一片瓦砾
我们在鬼子两次进攻的夹缝中侥幸逃生
镇上留下的乡亲们都已遇难
家乡什么都没有了
父母带着我们钻深山、下湖荡,辗转逃亡,最后来到芜湖落脚谋生
六十八年过去了
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
当年趴在母亲背上逃出虎口的五岁小男孩,今天向死难的乡亲,向被毁灭的家园,也向中国屈辱的历史,献上这篇短文的祭奠
大概,我是个波折的儿童,我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儿童
以是我的寰球老是波折比拟多
尽管我全力了几何,我的波折率老是会有70%
几年寒窗,几年轻衣,几年搏斗
除了平日里耕作,父亲擅长狩猎
狩猎,它帮助父亲牵领妻儿老小走过了这几十年的路,早出或晚归,那两支猎枪当中的一支必背在他的肩上,而我的肌体:骨骼、肌肉、血液以及那些敏锐的神经,也都依赖于父亲的狩猎得以健康生长
母亲说,在我们当地,孩子开荤是有所讲究的,必须等到半岁以上,吃了肉类,然后才可以吃油盐,然后才能和大人一样吃别的东西,而我是满半岁时吃画眉鸟的肉开荤的
那时,刚好是1968年的春天,山林里鸟语花香,特别是画眉鸟唱歌最欢快的时候,父亲便认定吃画眉鸟开荤,长大后不但说话机灵,嗓子也好,唱歌好听
父亲从土墙上取下那支稍短的猎枪,用小竹筒把黑色的硝粉导入枪管,隔上一张小纸片,用一截细铁棒擂实后,再倒入一小勺最细小的铁砂,再擂实,最后把那枚红色的子结轻轻地压在火嘴上,装配完哔后,枪口朝上,枪托往下,父亲便背着那支猎枪上了后山
开枪的距离是那么近,那只画眉应声落下时,没有一丝挣扎
父亲仔细地取出镶嵌在鸟肉里的铁砂后,再让母亲把它清洗、剁碎,和米一起熬粥
母亲说我当时小脸蛋笑得像朵小红花,小嘴巴张得大大的,她足足喂我吃了满满一个瓷碗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