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桥即是流年又关门,送了界即是心念又朝暮,别了机关即是陌上闭了天意,你的寰球两岸老了朝秦暮楚
所以,芸芸众生里,大概总会遇到那么一部分,安身在你的流年,用和缓的眼光注意着你凉爽的后影,只为等你回顾,与你迟疑观赏相互的终身
我曾写了几首题目中有张应生三个字的诗歌给他,意思是换一两幅他的画来做传家宝
但几年了,他老说等一等
记得我结婚时曾求他给我简陋的新居装饰一幅,他也说等等,当时我就觉得值此特殊的时候特殊的理由都要不来他的画,今后更没甚指望了
后来,他给别人临摹康斯泰勃的风景画,因为让我发现了,于是他只好说:我下来要临摹的一幅,是给你的
两天以后,我的房间里终于挂起了朋友张应生的画
高兴自不必说,得说的是我很难过
我知道他给人临摹油画以装点门面是违心极了的,现在又要照顾我一幅,这一定会让他满含了委屈
有一天你也许会发现,酒醉与做梦其实都是很享受的事情,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只有在酒醉和梦中你才能露出孩子般无邪的笑脸?也许有关岁月,我们放载了太多的沉默,也许我们一直都在刻意地追寻,那种叫做成熟的东西
我没有偷过东西,但我不知如何是好
那天,我一个人蹲在田埂,很晚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