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可是踌躇于西域大漠的一界介红袍僧人?眼前,燃烧着血酒一样的夕阳连同血酒一样的悲壮;身后,拖曳着叹息般悠长的影子连同影子般悠长的叹息
你是谁,你可是追寻黄帝舟车的孤独浪子抑或精神囚徒?左脚海角,右脚天涯,鸟瞰死寂,回首苍茫
你是谁,你可是茫茫高原燃烧的一束磷火的幽蓝?噼啪爆响的竟是骨骼之偈语与灵魂之梦呓
传说传奇迎风绽放,神话童话应节起舞
你是谁,你可是半烛残香燃起的袅袅清烟?你可是古寺千年敲响的声声清寒?你是谁,你可是深埋于地核的箭镞,已锈迹斑斑?你可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狼嗥,正摇撼荒原?……你是谁,我的昌耀?你是谁,西部的昌耀?你是谁,中国的昌耀? 烘烤啊,“毛发成把脱落,烘烤如同飞蝗争食(昌耀诗)”
痛苦啊,“痛苦是导致心死的真实出血(昌耀诗)”
悲苦孤独,这是一种怎样的悲苦孤独
你依然仰脖饮尽,高举诗歌之剑,打马远去,远去……留给世界一个消瘦的背影
你可知道你那消瘦的脸颊已将旷野的寒风割伤
我孤苦伶仃的昌耀,你那孤独而悠长的蹄印已失明成一个历史疼痛的盲瞳
高举状如兰花的五指,你纵横的掌纹盛开百万头颅、神与苦难;炮烙伤痕累累的心灵,你用伤口绽放灿烂的花朵、爱与阳光
大道朝天,高车入云
圣徒,一记头颅叩响大地,天庭之门已轰然开启,万般嘈杂已戛然而止
高车已经入云,大道依旧朝天……
吃过午饭,我想到办法,扯下两页旧书,叫奶奶包几片玉米饼子
奶奶问也不问,将笸箩里剩下的全都包进去
一如平常叮嘱我,别顶风吃,灌了风肚子疼
我攥着干粮走出院子,奶奶在后面自言自语,小孩子连筋打的快,放下碗就饿
我听了,头都不敢回
我真的不能给你幸福,我知道
我是一个懦弱的人,并不是你所想象那样坚强,也不是你所说的那样聪明,我是一个可耻的逃兵,希望你能原谅,但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我知道
我是一个哈姆雷特式的悲剧角色,你不懂,永远
42、别受了点伤就一蹶不振,哔竟未来还有许多大风大浪等待着你去乘风破浪
木匠的妻子常常站在地里,很利索地收拾着菜
木匠的妻子高高的,有点儿瘦,身材好看极了,皮肤白白的,真是南方水乡的好女人
她在地里择菜的时候,真是一道绝美的风景,从小桥上经过的行人,总会扭过脖子,仔细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