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何处?又要到哪里去?阳光从他灰白的草帽檐上嘀嘀嗒嗒地落下来
这是六月,午后两点,气温在二十二到二十五摄氏度之间
他穿一身黄军装,衣摆下面露出一圈白衬衫
里长外短,只有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和二十岁上下的时髦男女才敢这样穿
他斜挎一只黑色的人造革包,右手拄一根拐杖
他年龄应该在七十到八十岁之间,也许还会更老一点
他是少数我无法猜测出来处的人之一
他有可能来自任何地方,来自让我感到心疼的一声呼唤
我熟悉他们,他们,类似于我祖父母一样的人,置身城市,但是洗不掉泥土气味
他们年纪大了,还是会独自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来或者去
现在,他出现在这里,与他身后广告牌上的那个洞口构成了奇妙的对称
为什么我会这样想?透过他,我看得到过去和未来的什么事件?
夏天是最多姿多彩的,什么暑假作业、课外复习,通通见鬼去吧,我那时想到的就是玩、玩、玩!我们玩的花样可真多啊,而且我还相当有号召力(惭愧,本人小时候长得倒也对得起观众),十几个小伙伴:欢珠、玉娟、玉兰、玲娟、海江、建国、建良、柏兴、柏勇、水荣等等,有几个论辈份还是我的叔叔(只比我大了一两岁),加上我的两个弟弟,一班被乡亲父老们称为混世魔王的小鬼们雄纠纠气昂昂地闹得村里鸡犬不宁,鹅跳鸭飞
曾经和乔小麦同看《2046》,因为一段情缘,梁朝伟说:“不过没有关系了,哪有那么多一生一世
”轻松的样子
工作了,母爱是母亲脸上悄显的皱纹,母爱是母亲头上渐现的银丝,母爱是母亲托人捎来的问候,母爱是每一次回家母亲亲手递过来的滚烫的热茶,母爱是母亲听我滔滔不绝站在一旁的关爱的眼神
九、沉默是一个女孩最大的哭声
总有一个人,一直住在心底,却消失在生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