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样一个残缺的我呀
可我对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1.从蛹破茧而出的刹时,是撕掉一层皮的苦楚彻心彻肺很多蝴蝶都是在破茧而出的那一刻被痛得死掉了
山里人想着城里人怎么生活,弄不明白她俩床下放那么多的盆,不明白内衣也都晾在晾衣绳上,竟还有胸罩
有村妇指目,也会有村上少男少女们的驻足,他们想窥视出大山以外的信息
她俩跟妈妈相处的很好,有时会从省城带些发卡之类的饰物别在妈妈头上,很是洋气,若得一村人的惊羡
我们在一起吃饭,在一起听收音机,甚至共用一个马桶,我那时还小,六七岁的样,她俩当然是不介意的
我实在说不清我该叫她俩姐姐还是阿姨
树上开的正盛的花,红的鲜艳,盖上了厚厚的白毯,似乎是被冰雪凝结了美丽,又如一杯清洌的泉水,简单的不敢邻近
往日的鸟儿躲起来了,不见了形迹,许是不忍妨害这如诗如画的得意吧
天辽远苇茫茫,薄云缱倦,水声荡漪如心海的浪,爱的律动跳响
唱歌的苇湖微笑着,叮咚声奏出水之湄女郎思念的呢喃
是否在岸的那一边你也在孤寂静默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