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仍旧不释怀,连接送着我走,直到爬完结果一起坡,天也亮领会,不妨瞥见书院地方的小镇了才停下
她说:“再走小截就瞥见书院了,你本人去了吧,到书院跟教授说说,昨世界豪雨没来成,家里生路(农事)忙,我回去了,礼拜六下课早点回顾(其时候礼拜六也上课半天)
”就如许,母亲把用布袋装好的、我一个礼拜的川资交给我,背着空背篼回身就走了
看过这样一段话:“不爱计较,不是没心没肺的表现,而是经历了极坏的考验,见过极好的繁华,学会了顺其自然
”
17、三更渔火五更鸡,恰是男儿念书时
乌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念书迟
颜线、外物之味,久则可厌;念书之味,愈久愈深
程颐
那年我二十多岁,介入了鱼塘霸主精英共青团和少先队,在内里进修成果了很多,也生长了很多,之前的人生从来都是糊里糊涂混吃等死,介入共青团和少先队宽大了视线,才领会寰球上再有许多优美的实物我没试验过,再有很多特出的人再全力拼搏,一群人,一件事,一辈子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论什么牌子的雪糕,都只爱吃有脆皮的
前些日子去批发雪糕时,老板极力推荐我买一种叫“红豆莎”的冰棒
他说几乎所有买过的人都说好吃,而且很便宜,批发七毛钱一根
我怀着试试看的心情拿了几根
回到家后,我首先拿出跟“红豆莎”来
撕去包装纸后,所谓的“红豆莎”其实就是一根巴掌长的褐色的圆柱形冰棍,不过可以看出其中五分之四是红豆
这朴实的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常吃的冰棍,不过,那时的冰棍是长方形的
一口咬下去,满嘴除了冰凉清爽的甜味,还有红豆的香味
果真很好吃!不仅如此,还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随着手中的冰棍逐渐矮短,远去的童年却慢慢清晰了起来
小时候,关于冰棒的记忆是和部队连在一起的
上个世纪中期,小城曾经驻扎过军队,大概是一个师吧,因为当地的百姓都把驻地叫着“师部”
到了七十年代,“师部”里实际上只剩下一部分留守的北方官兵
“师部”位于一中右侧,相隔一条小街
从围墙外,可以看见许多郁郁葱葱的大树,营房的屋角隐约其间
大门外,总有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把守着
然而,极大地吸引着我们这些小毛孩的并不是“师部”本身,而是“师部”里生产的冰棒
当时市面上的冰棒一般是5分钱一根,而且就是单纯由糖水冰冻而成
但“师部”的冰棒厂生产出来的冰棒却只要三分钱一根,并且冰棒上部还有一层很好吃的绿豆
其实,所谓的冰棒厂,现在想来就是部队的随军家属们开的一个店
记忆中好像就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中间搁着那生产冰棒的机器,门口放着一些装冰棒的泡沫箱,十分简陋
卖冰棒的是几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
不过,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到“师部”里去买冰棒的,要想进去还得有冰棒飘
只是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我们手上的冰棒飘是哪里来的,总之那些年的夏天我们总是可以从父母或者其他什么人的手中获得这些珍贵的飘
那个年代,虽然物质匮乏,但有钱人家的孩子总是还可以买到些许零食的,但我们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平时是很少见到什么零食的,所以,物美价廉的三分钱冰棒便成了我们夏季里最美好最渴盼的东西
通常是在炎热的下午,我和姐姐拿着从父母那蘑菇来的几毛钱,端着一个大牙罐,或者还约上一两个邻家小孩,便兴高采烈地出发了
从我家到师部大概要十几分钟,一路上,太阳明晃晃地照着,天地之间就象一个大蒸笼,每根毛孔都被蒸出汗来,可这并不能影响我们的兴致
到了师部门前,站岗的士兵有时看看我们手上的冰棒飘便让我们进去了,有时也会截下我们逗我们跟他们聊天
那时我们不过六七岁吧,这些兵想来也就是十七八,不过是些大孩子
其实我们也很喜欢和他们聊天,因为他们的北方口音总让我们觉得怪怪的,很可笑,并且大部分话听不懂,只能互相瞎猜,猜不懂的就一起傻乐
买了冰棒后,就装在大牙罐里,盖上盖儿,一路飞奔回家,因为怕时间长了会化了
然后,一堆孩子,一起坐下来分享,偶尔,大人们也会加入分享的队伍
那种其乐融融的感觉,真的是很好
而且,我们还常常比谁的冰棒上的绿豆多
有时候,也会吃到绿豆占了半跟或一半以上的冰棒,那简直就和现在买彩飘中了奖一样开心! 现在,好吃的东西多得让人眼花缭乱,却很难再找到当年那种单纯明净的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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