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看到一段话:厥后他变了,伙伴圈封闭了,再也不逢人就说本人的故事
发端每天存钱健身,去看爱好的得意,做本人爱好的工作
从海洋涌来的暖湿气流滞留在岷山,带来了无尽的降水
天意
想象中,雨水从天空倒下来,浇在雪山草地,浇在森林里,浇在田地里,通过径流,集聚在溪流沟壑,最终汇入了涪江
涪江在雨幕里变得洪大而暧昧
脱去云的衣裳,剥去雾霭的纱,便看见涪江怪异地奔放和淫荡
野性
阴冷
潮湿
神秘
平日空阔的河床满了,气势犹如咆哮的雄狮猛虎
洪水携带着上游的木头、家畜野兽、磨坊房屋、活人死人、瓜果腊肉、军衣军帽,席卷了我们沙地里尚未成熟的玉米花生和椿芽麻柳
巨浪将被呛死呛昏的鱼成堆地送进稻田,送进玉米地
遍体鳞伤
不时有娃娃鱼在泥浪里翻卷,在稻田边呀气
开始还有人捡了鱼回去吃,到后来连娃娃鱼也没人动
没有油,再好的鱼肉也难以下咽
大洪水过后,河床焕然一新
但焕然一新里有难言的酸楚
学大寨改造的几天前还生长着花生的沙地变成了乱石窖
河坎齐刷刷倒塌,一大边秧田玉米地消失了,几人合抱的桐子树不翼而飞
漩水掀翻了挑水路薄弱的沙坎,把一两户人家悬在了河岸上
木头在乱石滩堆积如山,但没有人敢动
广播里在反复强调,谁敢发混难财谁就是阶级斗争的新动向
再说,大地震就要来了,谁还稀罕那些吃不得的木头? 大洪水过后是一次次的中小洪水
浮柴浮物没有先前多了,但沉柴却多了起来,而这样的沉柴是允许私人打捞的
白天,属于生产队的劳动力不得打捞沉柴,如果打捞,也是要被判作破坏“抗震救灾”的,至少被判作“搞资本主义”
夜晚有人捞沉柴
马灯,或者手电
雨一霎一霎,火把是不管用的
我不属于生产队的劳动力,我有捞柴的权利和自由
沉柴想象不到的多
不仅有陈柴,更有新柴
连根树充斥了缓水区域
死水里一摞摞的柴棒,让我们探索的脚兴奋不已
浅滩上,大小不等的树木时隐时现,勾引着我们的眼睛
队长见一个孩子居然能捞到堆山塞海的柴,便动员劳动力都来捞,为集体的砖瓦厂捞
别的生产队见了,也都来捞
这下,龙嘴子人山人海,尤其是出柴最多的水域,差不多人镶人
用我们自己的话说,“跟插玉米包包一样”
有站在岸上的,有涉水的,挤成一团,柴网挨柴网,柴网挂柴网
沉柴被捞上岸,堆成山
一个生产队一山
捞柴是龙嘴子独特的风景
人山遮住了半边河,柴山遮住了半边河滩
男人捞,女人背
也有女人、小孩捞的
所谓捞,就是踩在水中,将绑有绳网的长杆扎入深水里,等柴满了,再收起来
麻绳织的网,钢筋做的圈,枫树做的杆
有捞到野物的,有捞到家畜腊肉的,甚至有捞到死人的
捞到死人,往河里一推,死人便又跟洪水走了
我们都吃过打捞到的野物和腊肉
雨一个劲地下,捞柴的戴着斗笠,披着蓑衣,也有裹塑料布穿雨衣的,也有无遮无拦任雨水泡的
背柴的脸上一股水淌,屁股上一股水流
1976就是这样
白天为公,夜里为私
马灯在龙嘴子的夜里晃荡
河水再次暴涨,不知不觉中要淹了河滩
只听得乱脚踏水,一片大呼小叫
为了保命,人们不得不放弃柴山,放弃背篼、马灯和柴网
有涉水过深或起心太大为抓住一根大柴被洪水卷走的
每每那时,人们只有目送的份
有骑在木头上漂流一两里路才沉没的
救命的喊叫被浊浪撕得粉碎,弥漫着蚯蚓的腥味
次日,在山中睡足一觉的我与师友不约而同地起了个大早——欲寻仙迹
虽是清晨,但空气仍显潮热,猛想起昨夜娘亲在电话里“立秋了,早晚别着凉”的叮嘱,我便兀自暗笑
及至游走在清幽别致的山间小径上,被层层叠叠的异木奇草“绿”极了双目、被南国毓秀钟灵的山光秀色“醉”了心扉时,我才试着用游子的尺去测娘的忧
可怜她虽知道十里不同天,却料不到千里之外的秋赛过山东的夏
路边生长着一蔟蔟野生的映山红,很像是娘亲盆栽的杜鹃花;沟涧旁的野芋也像极了我给她买的龟背竹;而漫山遍野的或苍虬挺拔,或风姿绰约的樟树、榕树、朴树、枫树以及连本地人也叫不上名字来的树们,娘亲怕永远也不会看到
悄悄的,我采撷了几片漂亮的树叶……
(二)、芳香型:此种香型的诗文,作风新颖高雅,乃精神的天然表露,有泉水顺流之乐,无蓄意雕刻之迹
品之,如山泉清流,清滑爽口,且有浅浅的余香
如:杜牧《清朗》杨万里《宿新市徐公店》、戴望舒《雨巷》、朱自清《荷塘月色》、柯岩《巷》等
的确收拾好了,因为什么都没有了,我不知道我的归来应不应该,因为除了记忆,在家乡里我一无所有
我还是倔强的从二叔家里抱回了被子,然后搬回了那台14英寸的破电视,轰轰烈烈的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