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的儿童们有搜集、大哥大、电视等百般电子产物,暑假功夫呆在空气调节屋子里历来不须要也不敢出门,这也让蝉儿们缺乏了多数个小天敌,也许是引导它们洪量繁衍的启事吧
然而我总感触即日的儿童们缺乏点儿什么!
昔日割麦,不是五更起,就是半夜睡
那时生产队大集体,起早是为了抢地块
有的地块,麦中的草少,割起来容易些,速度自然也快些,挣的工分就多;有的地块草多,这多的草又不一而足,有芦芽、节节、灰条、刺杆等,割起来镰刀爱老,还扎手,大家都不愿去操练
那时割田,最怕的就是没有一把锋利的镰刀
睡晚就是避开太阳的爆晒,为了多出活
后来,一著名的老“五更”贪多,率全家人早早下地,割得天昏地暗,谁料天亮,才发现割错了麦
原来老“五更”一时心急,把别队的地认作了自家的地,结果是割了白割
从此,大家割田,再不早起晚睡
我对麻雀没什么好感,小功夫听人说:麻雀属于四害之类,所以罕见有人用筛子,放上钓饵捕获,也罕见男孩儿用自治弹弓射下
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那个莫名其妙的穷困年代
之后我们家终于在这房子里过上了一段平静生活
到了八一年底,父亲那伴了他一生的胃肠道疾病夺去了他才四十三岁的生命;不过,我想父亲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的那一瞬,应该是很满足的吧,因为他哔竟是躺在自己亲手建造的砖屋里离开这个世界的,而在那个年代有几家人能修上几间青砖房呢?不久以后,我也离开了老屋到外面读书工作,家也安在了外面,两个妹妹也先后出嫁,只剩下母亲和哥哥一家继续住在老屋里
从那以来的十多年,我每年也回家一两次,看到的是漂亮的楼房越来越多,而我家的老屋却越来越破
老屋的确老了,于是哥哥的新居出现了
手中的菜回到家,地里的还在心里,再打量一遍,这一段落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