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句,最深刻的爱,是绝不去辩论,也不去抒怀
不久,它们的叶子被太阳染得深绿如墨
没用多久,它们吐出长长的花穗,淡黄,低垂,像许多扎小辫的黄毛线,风一吹摇摇摆摆,很是好看
这些花穗纷纷掉到地上,仿佛虫子爬满一地
每天,在家里和学校之间,我要来回四趟,也就是说每天这些鲜艳的色彩要最少要照亮我的眼睛四次
有时我也检起黄花穗,作为我的玩具,举之在眼前,一路蹦跳到家
看过一篇小说《狼形成双》,一只狼死了,另一只也决不独活
可惜这只是动物界的神话而已
背着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在与另外的人幽会时,他为什么不与对方说出那几个字:我们分手吧
要让什么来审判他,被伤害者多么无奈,被伤害者还蒙在鼓中
让道德退场,正义也退场,良心也退场
只有时间,也只有时间才能来审判他,许多年后,他会发现自己内心的伤疤那深,他伤害了曾经或者还在爱着的人,但是时间却在他的内心一刀刀地割着,让他的内心永远在一滴滴地滴着血
他发现,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人,与自己本是同林鸟啊
一个猎人在山上打死了一头野猪,被一个僧人看到了
僧人说:你此刻杀死了一头野猪,小辈子就要形成一头野猪
你杀死了什么,就要形成什么
猎人吓坏了,把枪栓瞄准了...【观赏全文】
拥有一个树皮卷的喇叭,一直是我的愿望,而我却一直都没能真正拥有过自己的一个树皮喇叭
并不是我抢不到柳枝,而是我不去抢,也不敢去抢
有好几次我都央求父亲也做一个树皮喇叭给我,可每次我都被父亲狠狠地训斥一顿
还未上学时,从不计较跟别人争比什么,有时过端午父亲也做一个树皮喇叭给我,可每次我都把它丢过一边,只把母亲跟前跟后,等着母亲包好的粽子
上学后,见别的孩子五月五“吹喇叭”,自己也就想要一个吹吹,可每次父亲都说:“咋把学习不抓那么紧来?”然后就是一顿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