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中屯扎着忧伤的刀片
即使不想让仇敌笑,就擦干泪液连接浅笑,并且比之前笑得还要绚烂
看着过去的文字,很多时候我会恍惚、会怀疑这些真的是我曾经真实写下的文字吗?那是怎样的心境下流淌出的声音?那些文字的背后又留有怎样的过去与未来?很明显,我已不愿也无法回到那时的天空下,体会那一刹那生命中的悸动
对于过去的,除了描述,唯有遗忘,只是,遗忘的往往是真实的,描述的多少带着一些人为的改变,总想把美丽的变得更美,把逝去的归结为错过
此刻只是一个盒子的充实体,相片上的微笑分明让我感到呼吸的失去...... 我在仇恨的空间里沉沦.长老说,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放手就是幸福
可我,无法回头
钻井队是从外省来的,队员都是离妻别子的男人,他们常年在外,生理上的事没法解决,就去找“小姐”
去乡场或县城找小姐很困难,甚至下到山腰或山脚去也不可能,因为他们几乎没有休假的时间
好在有乡场上的那几十辆摩托车,可以把那些希望凭借身体讨取生活费的女人拉到钻井队搭在高山上的帐篷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