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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想来,给爱情冠以名份也是一种痒吧
一种离不开彼此的痒
我唯一的姐姐,只希望你一直一直幸福下去
好大的一座瓦房,用眼睛计量足足有第三百货多平方米了,还不包办天井的土地
如许大的屋子,遥想十年前它都是风华正茂的格式,内里的梁子是上好的松木琢成的,雕琢着时髦的凤凰,纠葛着庄重的龙
此刻凤凰飞走了,龙也不翼而飞
那些掩盖在房梁上的瓦泰半的都倒悬在了柱子的灰尘里,碎成了土壤状,它们的工作不复是避风遮雨,而是苟且偷生得计划屋子还能风雨几年
屋子都没有任何效率了,何以不拆掉呢?
大概是中午时分,正在玩泥的我忽然发现邻居家的屋角露出一截灰喜鹊的尾巴,一向就对小动物特别感兴趣的我突然心生奇想:何不把它捉来玩玩?便一个人蹑手蹑脚的顺着墙根摸了过去,可能是我的动作太轻,灰喜鹊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危险已经降临,当它的尾巴落到我手中的时候,它想逃已经为时太晚了
这红果是樱桃吧?我不太决定,第一次看到这果子
姜黄,绯红,鲜红,脸色纷歧;有的一个果子兼有这几种脸色,正在害羞地老练;罕见浑身通红的
她们在看上去枝端叶下闪着玲珑的身影
往年凌晨下楼会更晚些,要到四月尾完全和缓才会下楼看院里的果木
本年早几天,就第一次看到了这小樱桃
很是欣喜
要领会,天井里的果木都仍旧绿装初着,还没有挂果
对了,倒是瞥见几个无花果早早地结在枝端,青得坚韧呢,树叶都还没长大全呢
老鼠是可恨的,它恶贯满盈,罪不容诛
我们这样说的时候,我们人类是否是已经以大自然的主宰自居了呢?但,问题是,大自然是不是就买我们的账?其实,大自然也只是把我们当作她怀抱中的一个普通物种而已,或许在她的眼中,我们与那个探头探脑的家伙并无两样
但,当我们在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的时候,大自然眼中的我们,是不是就是我们眼中那可恨的老鼠呢?如果我们还有头脑的话,我们就应是大自然的众多儿女中的那位心地宽厚的长兄啊
“见孩子用大罐头瓶盛一只小老鼠,也许是女儿,小得让人心疼
小老鼠软软的,灰色的嫩毛棉花绒一样,似乎人的一口气就能吹没了
小老鼠会用前边的爪子忙活着擦嘴,小嘴粉嫩嫩的,搽了淡淡的口红一样,小爪子也嫩嫩的,粉粉的,婴儿的小手脚一样
我急忙喊,看憋死了,盖子上赶紧扎几个眼
可孩子早弄好了
孩子可不想叫小老鼠死了
有人说,用开水烫烫,看什么样
不,那孩子说
急忙就揣了走
大了可是祸害,大人说
可它现在还小着呢,孩子端着早就跑了
” ──《村庄·小老鼠》(2001.5《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