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心头沉重,喜顺进来了
饭桌上炕了
匆匆吃完,已经两点半了,还是不见罗罗
明明丈人去世了,明明去了丈人家
想着守忠还要去李家沟,还要步行回家,在喜顺当面给喜顺后人提说还钱的事都无法顾及,就匆匆起程
我给守忠安置过的话,说人家让了五十哩,你给人家的孙子每人给些盘缠,快过年了
至走,守忠没给也没提说
到了庄上面的车路上,我问及此事,他说孙子五个哩,没那么多的零钱
我知道主要原因是他不大气舍不得
回头一看,顺沟顺河而建的院落,有的房屋气派,一砖到底,瓷砖贴面,有的房朽了椽头,房檐几乎塌落,还有五六座茅草房
有的人家看着电视VCD,有的人家唱着卡拉OK音乐叮咚震响,有的人家院里站着衣衫破旧神情冷漠的女人,向院外看两个或三个头发乱糟糟脸孔脏兮兮的年龄相差不多的孩子或各自玩着或互相打闹
车路上边还有几户人家,左右有几片地,地上边是一坡矮小的松林,衬得村庄黑黢黢的
村庄给人的不和谐感觉甚于我的老家
第一次离故乡又回去,是18年的2月,20岁的年纪
当行李上车,人入座,那怀念,那相思,那追忆的地方就一点点靠近
山入眼,水入心,风入身,仿佛闭着眼都能知道哪条经山过水的路,横城跨镇的路,是家的方向
到底是女人
不过没想到,有年此后的即日,这份情,这份爱,固然还在,然而咱们却分隔万水千山,人海中有重逢,也有分辨,最后,你走了,带着一切的爱莫能助,走向谁人所谓的诗和远处,只留给我一份深深的可惜,与回顾
87、哪有什么选择恐惧症,还不是因为穷;哪有什么优柔寡断,还不是因为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