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快的时间当属课间休憩时,咱们丢下书籍直奔雪地纵情游玩,堆雪人、打雪仗漫广博际地追赶玩耍,摔了一跤又一跤,却乐此不疲、趣在个中,每一张红红的小脸上都写满了欣喜,直到教授叫上课了,才会依依不舍地摆脱
一个月后,我接到了中专的录取通知书,而杨光也考上了高中
等到我中专哔业之后,杨光却考上了我所在学校的大学部,而且和我一样,都是学的纺织设计
这期间,我和杨光始终保持着书信联系,无非是互相勉励彼此的学习,而刘梅也曾经向我打听过杨光在高中的地址,有几次还把信寄到我的学校,让我再转寄给杨光,至于她和杨光的关系,我也不方便过问
再后来,我哔业以后回县城工作,工作后的几年中,整日被繁忙的工作所累,和杨光的联系越来越少,不过彼此之间有什么大事还是会互相通报一下
再后来,听说刘梅嫁了人,丈夫就在她们本村,年龄小她三四岁,而且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打她,生活状况并不尽人意
杨光哔业之后,去了国外一家纺织厂做技术顾问
期间,他不止一次的要我也过去,说是我的专业在那边可以大有用武之地,但我已经习惯于现在的工作和生活,婉拒了他
到现在,我和杨光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面,只是偶尔在网上聊几句
早先
听村子里的人说,和他一起长大的张屠夫是一头骚牛,到处乱搞女人
就连张自己的姨妹子、兄弟媳妇儿和嫂子都不放过
常言到——兔子不吃窝边草
可是,张更甚的是还把他的舅母也干过,干过自己的长辈,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听说,那黄寡妇也是骚货,就是她的男人还在世时,她就已经在暗地里勾三搭四,经常专找男人多的地方去串
最初,村子里的人只是认为她疯扯扯的,但是,后来她把与自己干过那事的男人都统统地说了出来,到处炫耀
便惹来很多想占她便宜的人
这些人老是围着她转,就像蜜蜂找到了蜜,蝴蝶发现了鲜花,苍蝇嗅到了臭狗屎
引起男人与男人之间、女人与女人之间以及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打架斗偶,此波未平又起一波
在她的背后,就有人捅他的脊梁骨,招惹许多人悄悄地骂:“一条母狗,是骚货,是烂盆盆
”没有不透风的墙,当骂黄寡妇的脏话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却亦然自得,反倒臭骂那些女人不得行,脑袋不开窍,不懂风花雪月,不懂男女私情,不会享受生活
她说:“就连那事都干不好,还算是什么女人,枉费活在世上,还有啥子脸面
不如跳到尿桶里淹死
”她的男人也毫无办法,挡不住她,只好任由她去
于是,在男人们面前,她就更加地放肆,扭动杨柳腰姿,摆动箩篼屁股
本来就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春潮般的红晕
真是不打粉自白,脸上带的是桃花色
俨然,她是一条柔软的水蛇,是一只充满骚味儿的狐狸精,胜过绝色的豆腐西施和貂婵
宛如,她就是一个天造地就的性感尤物,是一个多情种子
她挺着丰满的胸脯,高高的一对大奶子在胸前跳动,就想蹦出粉红色的瘦小的紧身衣服来
她还逢人就很张扬地说她没有戴乳罩,两个奶子是货真价实的东东,不是那种像充气的或者加了垫子的假奶包儿
她还宣扬,她没有安环,还故意把自己的经期也告诉别人,特别是她看得上的大男人
她涂脂抹粉,描画柳叶眉,抹朱丹口红,像喝了血,根本不像一个干农活儿的农妇
不守良家妇女的本分,到处眉飞色舞,抛洒秋波,卖弄不完的风骚,八方留情
黄寡妇的确很像是一个到处争当婊子的货色
她却不怕别人这样指责她,耻笑她
她偏偏到处去宣传自己引以为骄傲自豪的重大人生观点——“谁说当婊子不好?这些男人又不是我的亲戚,也没有我的血缘关系
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只是我的‘婊男’
我最讨厌那种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人
”世上有“婊子”的说法,她还创立出一个新的名称:“婊男”
可能是表示自己并不亏本,还有搞头
的确,她只是一个外县人,是一个外来户
她不需要那些不属于她应该遵守的顾忌,她并没有偷吃自家窝边的草,她也不需要树立贞洁牌坊
她只是不想亏待了自己,亏待了大好青春
深吸一口吻之后,见她没有要连接劝我的道理,我只好知趣地往小路里走
身外宁静,你也宁静;身外宽厚,你也宽厚;身外和睦,你也和睦;身外阳光,你也阳光
你不确定真具有良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