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她身边的时候,我会递给她一杯暗地里调好的酒,喝完那杯酒,她便会安然沉沉入睡
而每当我一离开她,她的思维便会无序地活跃甚至混乱,文字如散了的珠子凌乱一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每一句赞美她文字的话,正好成了她没命地码字的理由,也成了她红尘绝唱的戏幕
第三天,师傅拆拆装装了二个多小时,终于从排水管内口取出一枚硬币
原来是硬币堵出住了排水管,所以洗衣机罢工了
接过硬币一看,正是前天买黄瓜找回的那枚一块钱硬币
“修理费多少?” “四十元
” “四十?就取一块钱要四十,太贵了吧!” “还贵,我要是用这二个多小时帮人家装空调,两台都装好了,赚七八十呢!” “三十吧,我这洗衣机上个月才过的保修期呢
” “好,三十五
”
等我们兄妹几个都成家立业之后,父亲也到了退休的年龄
他先是回乡下老家帮我母亲和三弟种地,因为当时三弟正忙于民师转正需外出学习,连续两年没顾上家,而三弟媳也赶上生育孩子,家中的农活便落在了父亲一人的肩上
自小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父亲也是干农活的好把式,可他哔竟一直在外工作,而且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孙男甥女十几个,本该享享清福了,却又不得不在晚年成了地地道道的农民
没想到父亲不惜力气,十多亩承包地的收种在他手里安排得井井有条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每年的麦收时节,那时还没有联合收割机,需人工割了再拉回麦场打压,简直每一道工序都能把人累垮了
烈日下父亲被晒得黝黑乌亮的前额,多少年后让我回想起来还心酸不已
人无完人,遗憾是人生的常态
在这个桀骜不驯的寰球
六、妙龄功夫的咱们,老是想着长大后要去变换这生存,然而真实长大后才创造,本来是这生存变换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