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涉入一堂课的:孩子们好,谢谢大家,请坐!当孩子们齐刷刷用脆脆的嗓音向我敬礼后,我就这样回应他们
我乐此不疲,百说不厌,几乎要成为我的口头禅了(一些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喜欢说“对不对”、“是不是”,他们不是要孩子们回答,它们原本毫无意义,它们在这些老师的讲课中只起标点符号的作用
它们因而被称为“口头禅”,意思是挂在嘴面上的,不入心的
)不过我不是,因为我的这句话里面包含了五个关键礼貌用词中的三个:您好,谢谢,请
我把它们说得饱含深情,像唱歌一样
我想以这样的方式让孩子们明白,我能和他们在一起上课,是他们赐予我的巨大恩惠
我话没说完,小子已撇着小嘴哭了,不不不,我不要住在新家,新家地方太大了,不能和妈妈睡在一起了,我要回老家,我要回老家
儿子一哭,把老公心疼的,边给儿子抹眼泪边安慰他:“乖儿子不哭,你妈骗你的,你和妈妈睡,爸爸自已睡这里好不好,”儿子破啼为笑
我和老公也相视一笑
我习惯把追影子当作干活一样
母亲教诲我,干活一定要安心,否则会有只影子来追你
说这话时母亲只三十多岁,我拿着柴刀正在离家十几里的大山上无聊而疲累地砍柴,柴棍儿又使劲与我作对,老是砍不断,剌拉一声,我的手果真被那只影子咬了一口
抬头看看天上,天上的那个影子藏到哪儿去了?我就明白,影子只能追而不能被它追,追它的时候人才不会露馅,不会露出空门,当人偶一停下,失掉耐心,那影子就瞅准弱处狠狠报复一次
世间这样的影子多着呢,种稻子给地浇水,懒是个可恨的影子,会使粮仓发瘪;盖房子娶媳妇养崽子,那影子是一串串晃得人眼花的钱,吊得人心里头像压块千斤石
人一生的幸福与伤痛在于怎么看,离影子近些了快抓着了,幸福的气氛变大变粗,类同男人和女人经历千辛万苦迈入喜庆新房;离影子近些了但怎么也抓不着,悲伤就在手肢与影子之间弥漫
幸福象个老人睡了一半的觉,梦戛然断裂咋也续接不上,影子代替了梦,我们在黄泥坡的日月里瞅到的就只有影子,它真实地游移在可能的每处,又恍惚得似乎从未驻足
我从四川省境内的泸沽湖镇环湖重返云南境内的落水村,晚霞归去,泸沽湖畔,只留住渔火的星星点点,摩梭阿夏美丽的化装,阿注风致风骚倜地派对
泸沽湖畔,营火熊熊,欢声笑语、沧海汉篦,咱们顾不得跋山涉水,介入个中,仍旧激动,仍旧漫不经心
宠物猫我只能一笔带过,它们过着怎么办的猫生,这就得看因缘了,怎么办的主人,它就怎么办的运气,有人拿猫当作东子,有人把它看成儿子或女儿,再有人给它们做了绝育手术,那它只能即是个大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