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日子,该收菜籽了
外婆望着窗外田野上一畈一畈的油菜地,对我说,晓峰,今年的油菜花开的比往年盛,菜籽的收成肯定比往年多,外婆一定多给你榨一些菜籽油
外婆……我从心里叫了一声
泪水泫然雨下……
那是一个冬天很寒冷的晚上,大队民兵连长来到我们院子上找我的一个当民兵排长的堂哥,当着一个院子几十个人毫不隐讳地说明了来意——张莽子的一个远房亲戚给张莽子说了一个媳妇,今天来看家屋,据说那媳妇不是我们本地人,而是从云南什么地方来的
更重要的是,据连长派出的监视者报告,那个云南女人今天并没有走,而是住在了张莽子家了
没开过船的人,不太大概领会“压舱石”所装载的意旨
听一位船年老讲,机舱底...
老四脸圆圆的,戴着一副圆眼镜,说话慢条斯理,整个一老学究的的样子
老四也好辩论,只是他不像老大那样喜欢先从声势上取得优势,而是喜欢用长句来让对方听得喘不过气来,然后节节败退
因此寝室里的争论常常会是由老大声色俱厉地开场,然后由老四来做和风细雨般的总结
好像是在三年级的时候,老四不知怎么搞了个另外一个城市寄来的大专哔业证
工作之后,据说他与一位美丽的女孩之间动人的爱情故事没有得到完美的结果,伤心之余,他看破红尘,出走了
后来听说他靠那张哔业证在很远的一个城市里找到了新工作
再后来他带着女朋友回老家时,到我这里看了下,结果让我惊诧,惊诧,跌破眼镜无数
老四的女朋友居然是我们同班的一位女生,而且和下面即将出场的人物有点关系,故按下不表了
老五和老大来自同一个地方,都说客家话
每次他老娘来看他,他娘俩坐床边那么一叽哩呱啦,我们旁边的人全都云里雾里
于是老五和老大为大家说客家话成了我们早读课的保留节目,只是后来才知道,到他们这一代,基本上都被同化了,能听,要说就不怎么好使了,所以到现在我也只记得老五很羞涩地从一数到十的声音,鸭,泥,三,细,母,录,七,八,狗,死
老五属小白脸一类,说话细声细气的
工作后,班上有个女生对他发起了爱情攻势,但老五却害怕这种热情,就算是后来这位勇敢的女生放下面子,委身到他家去了,他也不为所动,于是这女生也就从老五的感情生活中消失了,只是不知怎么地竟和老四联上系了
老五结婚的时候,我们看那美丽的新娘楚楚动人,小鸟依人的样子,和老五简直是天生的一对
第一封:既见正人,云胡不喜?第二封:小巧骰子安相思子,入骨相思君知否?第三封:众人谓我恋长安,本来只恋长安某
第四封: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第六封:一往情深深几何,深山落日晚秋雨
第六封: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量极
第七封:早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