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的歌格外地悲伤,是齐秦的《花祭》:你是否不承诺留住来陪我,你是否春天一过就要走开?除去我,没有人领会我已经点过一首歌,为马苏然,为我相思又相思的妙龄
我手里拿着一张报纸,走出了我的家门
我们回家
回的是只有十平方米面积的黑房子
黑房子里晚上比白天要亮得多,晚上有灯光
白天,我们是两只鸟儿,飞向各自觅食的地方,晚上归巢,在灯光下读书,写字,或各执一卷伴着二元五角一两的西山茶香度过晚上的时光
再相会又过了两年,在谁人名叫上岛的咖啡茶厅
你的气色很好,浅笑很诱人
咱们一道聊三毛的书,聊《滔滔尘世》,聊《贼星雨》
你笑着问我能否还牢记小功夫
固然牢记,我说过要宠着你,养护你听着听着,你又抽泣了
四朔望的第二个周末,昨晚下的雨,在昨夜,或凌晨遽然骤停,天阴阴的,又蒙蒙的,连本来很新颖的气氛犹如都变得好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