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期的老屋在我心中从来没有觉得破烂过,虽然它确实很破烂
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也是一个很聪明很爱亲自动手的人,在我的记忆之中,父亲曾多次改装过老屋的内部结构,每一次改装我们都会觉得像住上了新房子那样兴奋不已——其实那改造不过就是把原来的夹壁拆了做成过道或门,然后把原来的门用夹壁隔开
但要真正造一座新房的想法,我不知道父亲当时是否有过
后来父亲下定决心要把老屋大修一次,想来恐怕是迫不得已的,因为在这之前,家里发生了两次非常可怕的事情
但我仍旧感怀的,是她们那份情绪,自始自终的爱着
儿子实足吞噬了我的位置,发嗲的爬上了父亲的肩头,嚷着坐高高;母亲保持在灶间劳累,把香馥馥的饭菜端上饭桌,一夜间总会咨询她的乖孙子可曾够吃;奶奶会用宠溺的目光,微笑望着,一面悄声指示着,慢点吃,慢点吃,快乐在现在,正在分秒中解释,那些逝去的人,我想确定也在快乐着
诗中所倡导的女性之美,不仅是外表之美,使人深爱,更着重于兼具才智与正直,懂书,合情合理的美
这也是《楚辞》中香草之美的含义
向阳红裙秀,南山积雪莹,河谷草木枯,枕书梦长远
斗柄指癸,大雪随至,乐都盆地真实的冬天到了,西寒风劲吹
草木萧杀,湖水封冻,天然界加入了准静的态势,把十足情绪孕藏
其实,古代“小说家”是下九流人物
写那“话本”的文人,读过书,懂点儿历史,以闯荡江湖的社会知识和素材谋生,不但不敢争“版权”,还怕人知道,大都用别号署名,例如漱六山房、兰陵笑笑生等
在当时人们的眼中,写诗词歌赋是“文人雅士”,写小说是“无聊文人”,是“误人子弟”,例如明代李昌祺,写了传奇小说《剪灯余话》,不但生前受到嘲笑,死后还为此被取消进入乡贤祠的资格
明代人田汝成在《西湖游览志余》中说:罗贯中因为编《水浒传》,“其子孙三代皆哑”,以此证明这是“天报应”
与他们相比,我觉得现在的写作环境正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