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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一定会考上大学的,在她参加工作之前,她是班上最有实力考取大学的学生之一
她有一个哥哥,下乡不到两年身体就先累垮了,先是腰疼,后来是胃溃疡,不得不回城静养
她的父亲早逝,母亲与一个奶奶住在一起,生活来源便是她母亲的那点工资
她参加工作的时候,她哥还没有把病治好
她从小身子骨弱,奶奶怕她再蹈哥哥的覆辙,急急的动员母亲把她送进了工厂
不管有多少惋惜,一切都不是她们的过错
冥想赋予了我另一种生命
从冥想中归来,世界依然斑驳、陈旧和可疑,河水向东奔流,运着落叶、纸屑、船和执迷不悟、声色犬马、去向不明的人群
我感到我的诗歌与这个世界是多么的不一致
但我又不得不热爱这个世界,成为它的锈迹和伤疤
我是在极度冲突和混乱中,吃饭上班,爱妻疼女,竭力保持和其它人的雷同,如一粒灰尘混入一大片灰尘
不同之处,是我的内心装着诗歌,那是一盏灯,让我深陷冥想的光茫,倔犟而不声张,窃喜而不外溢
午夜过后,一朵花已开始凋萎了,我的目光越过你眼中的窗户,任一双流浪的鞋子从诗词中走了出去
我的脚步随着成群的飞鸟,看着它们用自己独特的叫声唤醒属于它们的季节,绿色在它们飞过的地方重新生长,或许这就是生命的轮回,是一个新的开始,远处的炮烛欢快的走完它的人生,让节日成为季节里的奇葩
不几日,这位友人携了梁衡文集来家,一再说看完后他要收回,因世面上买不到——他已跑遍了城内的大小书市,并说,梁衡的文章极美极美
在泪眼朦胧中,我依稀看到了,在我离开妈妈的日子里,妈妈怀着抱着弟弟妹妹,在毒烈的骄阳里,妈妈举起那竹联杖,一点一点地打着麦子
啪——啪——!震天动地的杖声,在山谷里回响,在山顶上盘旋,流进我儿时的梦中,又震撼着我成年的心灵
它在我的灵魂深处,像惊涛骇浪拍打着海岸,让我感到惊悸,感到警醒,感到紧迫,感到生命的节奏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急迫,我不得不夜以继日地做一件证明生命价值的事,一时一刻也不能停下来
要么读一点东西,有所感悟,要么帮一点别人,有所付出,要么作一点事,尽一份力
在那啪——啪——的声音的追问下,我得及时地拷问自己的灵魂:今日可有负人的行为?今日可有新的念头?今日是否虚度了人生,挥霍了那沉重的啪——啪——?它教我坚守这样的信条,宁让人先负我,我决不先负人
它教我这样的信条,我的生命不仅仅是自己的,也不仅仅是妈妈的
如果我今生仅仅把生命留给了自己,那我的生命又如何能承受南山般伟大的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