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的我感觉到自己犯了事情,坐在爬葫芦藤的凉棚之下,心惴惴难安,不知道父亲会怎样的数落我
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是实话实说呐,还是编个诓来遮挡一下
想来想去没有结果,肯定是父亲已经知道自己这一段在干什么了,打牌,摔四角,玩弹子,总之什么都做就是不学习
孩子的耐性是有限的,我不停的走来走去,几次都走到离父亲很近的地方,很想问问,大,你喊我干啥?可是终于没有问出来,不敢问
问了父亲肯定会说,原来你不知道呐,然后不再理我,继续作自己的事情
这样是最难受的,判决迟迟不下来,心怎么也放不下,一直悬在哪儿,战战兢兢,很难受,不胜挨一顿打,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可是父亲从不打我
经过她的努力,她确实长的非常的茂盛,与周围的同伴比起来,简直就不是一个品种的,人们走到她的跟前,都要忍不住的称赞几句
凌晨的上海还是半黑的,显然我不可能有看日出的欲望
在这样的东方,我居然没有一丝自豪和喜悦的狂想
漂泊的脚步和渴望停驻的心是那么不和谐的结着伴,细碎的舞动每一篇歇斯底里的乐章
曾告诉自己,流浪的孩子哪里都没有自己的家,后来才知道,原来走到哪哪就是我的家
没想到,这餐主粮为水饺的午餐,竟让我吃得是如此可口和开心
仿佛我不是在吃水饺,而吃的是山珍海味
在吃水饺的历史上,我从来还没有如此敞开肚子过
我狼吞虎咽吃完一碗水饺,起身猫着腰走到船头“厨房”中,又从锅内装了一大碗,直起身子往“炕头”那边走,竟然忘了弯腰,头“怦”地碰在船上方的横梁上,手中的一碗水饺差点撞“飞
猪不需要道德,猪不需要爱情
很不幸,我的身心从小被灌输了道德,所有的人都有权利教育我,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些对和错都不允许我有丝毫的怀疑,我必须无条件地接受
然后,教育的结果使我开始反道德,我听到道德的传教士就反胃,但我很胆小,只有天知道,我内心中装着多少卑鄙的想法和谬论
我还相信爱情,尽管我已经明白,爱情,是毁灭,是占有和被占有,是焦虑,是永远的失望
我不如猪,我的智慧从来及不上猪的千分之一,我的悲剧是明知道爱情是一场大火,我仍然会奋不顾身的投入火海中,并且燃成灰烬,没有悔恨
猪则认为,爱情是两个自以为最高尚的人制造出来的一场游戏,为了达到一个最卑鄙的目的
猪不需要穿衣服,他们裸露着身体,互相欣赏着各自的肉体
猪想一头母猪的时候,他会直截了当行他想行之事,而母猪肯定也不扭扭捏捏,他们还没有学会绕着圈子求得利益的最大化,更不知道发誓,背叛,哭泣,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