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望着我的眼睛:“人生很短,他的人生更短,你说又能做多少事呢?”该我望着他了,我诧异得望着他的眼睛,那里热风贯穿,热流激荡,却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二十三、请不要欺骗善良的女孩
这个世界上,善良的女孩太少
那,此处就不过探求,究竟一经领会,不与置评
可凡痴者,对其所求皆陶醉境,说官方点儿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说大略点,即是撞了南墙也不回顾
仿佛是有心灵的感应,信步转进一条通道,抬眼望处,墙角一株白玉兰树在静静向我发出微笑,好像是一位在此专候我归来的老朋友
真是:千番寻遍皆不是,万般思念有所依啊!我飞奔过去,用双手抚摸着树身,只见她风姿依旧,遍身碧透,树叶在风中沙沙轻响,柔柔的枝条轻抚着我的双颊,她用最亲切最独特的方式给予了我最热烈的欢迎和问候
于是,驻藏于心的记忆之闸霎时打开,那种久违了的、在心头萦绕过千百遍的情感复苏了,释放了,心结顿解
小时候,家庭特困难,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母亲不识字,父亲识得字也不多(尽管他当过文书),他们唯一能做到的是拼着命下苦力挣工分,但苦了一年到年底分的口粮也只是一麻袋麦子和两口袋玉米
我们姊妹五人年岁都差不多,就是想干童工队里也不要,为使我们姊妹活下去,父母不打算让我们全都上学,哥哥是老大又是长子,父母咬紧牙关供哥哥读书,两个姐姐只上了两年学就被迫缀学干家务,当然还要带好我和弟弟(那时谁家的孩子都是大的带小的)
每年分的口粮再怎么省吃简用也不足半年,下半年几乎都靠借粮度饥荒
在如此艰难的生活条件下,我到了上学年龄
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高高兴兴去上学,我羡慕的小眼发直
终于,我趁着姐姐做饭时,一溜烟跑到了学校,请求老师给我报了名(当然学费是欠着的),回家后,给父母和姐姐立了“军令状”——每学期考试若拿不回奖状就自动退学
那年,我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