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表示对西门和他的文字的敬佩
西门是我的同班同学
我们在80年代末期一道就读于乐山师范学院中文系
那时候,西门给我的感觉是一个特别爱书的同学
他读巴金、徐志摩、郁达夫、沈从文等人
对于外国作家,西门更是喜欢,他的枕边经常可见堆放着歌德、雪莱、托尔斯泰、巴尔扎克、雨果、泰戈尔、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人的大部头
特别要提到的一位作家川端康成
直到今天我们在一起谈文学的时候,西门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雪国》《伊豆的舞女》《古都》《千只鹤》等一系列作品里的那种独有的纤细柔美和感伤,我相信川端文字里的多愁善感契合了他的性格的主要成分
广泛阅读经典应该算是西门的重要文学创作准备期
坐T32晚上十点钟出发,出发时,同去的师妹说,她男朋友告诉她,北京要下雪
于是,我就把冬天穿的衣服全穿起来
杭州特别热,弄得我汗水直淌
上了车,就赶紧脱了衣服
师妹和一能侃的江湖一直聊到约十二点钟
我则太累,头晕
那家伙老是谈兴不减,吵得我实在睡不着
先说是什么社科院的,又说是什么搞化学的,在西安城墙绕城走过一周,把脚都磨破了,我忍不住要笑,就插嘴说,不会呀,我也走过,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后来又说到杭州,找那些学体育的妹妹陪他打球,也就是一百元一次吧
说是在黄龙体育中心
这点我不清楚,也就听他去
这样的侃爷,我坐火车见得多了
听你说话,他能知道你是干什么的,然后装着业内专家,和你神吹一通!
下市后,没有吃完的蚕豆就摊在太阳下晒干,它们从绿色变成了褐色或者是咖啡色,可以存放很久
想吃的时候,就炒一点,或者等爆米花的人来,放进那个全封闭小铁锅里一炸,捂着耳朵砰地一声——那些香喷喷的气息就弥漫在了记忆的上空,久久不忍散开……
天亮了,空气依然躁热,艳阳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更早
我和夫鬼破例去吃牛肉面,然后慢腾腾地在厂区的荫凉处转悠
整整一个早上,我们不敢踏进席梦思展厅半步
她在窗子里望见了我们,笑着招招手,彩蝶一样,说,来打牌啊!我瞅瞅夫鬼,他脸色蜡黄,说,我去上厕所!
然而,美女总是危险的
在丽江,只要有人看上了一位秀色可人的纳西妹子,那不管你是多么意志坚硬的“柳下惠”,最后,不管千变万化,你是决不会错过这个玉龙山下的美女的
仿佛丽江美女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地对你进行召唤,一夜又一夜在梦中紧逼过来那勾魂摄魄的目光,使你总想脱身而出,使你不能自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