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车窗,望那十年依旧里略有变化的山水,我蓦然发觉我那已戴上了几百度近视镜的眼睛此刻是多么不够用了
在故乡那大片大片的水果基地、香料基地里,在鉴水河两崖那郁郁葱葱的杉木林和松林里边,该有多少块土地上曾留下了母亲那辛勤的脚印?
捕蝉是小波的拿手戏,他从家里抓出一把干面来,把脸盆里倒进一些清水,双手捂住面粉放到水里慢慢揉搓,不久就把淀粉搓出来了,剩下的是粘乎乎的面筋,然后找来竹杆,在细的那头插上一节芦苇,芦苇的尖稍抹上面筋,把它举到歇有蝉的树枝上,焦热的太阳下照着,眼睛眨都不眨,直到把蝉粘下来
通常一气能粘五六个,一个下午能粘一小布口袋
拿回家剁细了,掺上辣椒丝用油炒了吃,香喷喷的
繁华时,路两边开满了各式各样的店铺,如今只有几家低矮的小杂货店,冷冷清清,店主围在门前修起了“长城”
时间匆忙,灯作为飞镖
过去的去年,美丽的遭遇,诗歌转身,那些幸福的照片
今天,它已经成为过去,即使还有一个痴迷,也只是你在记忆中纠缠在一起
红尘,深邃的边缘和强烈的爱情,也有点无助
即使你不想去,这种爱只能放在海的心脏
如果你真的有了出生,我希望继续对这一生的爱
摆脱青要山,有一种浓浓的留恋,此情、此景让咱们情绪如诗,让咱们理想如画,让咱们余味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