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蓝世界,偶然有一声鸟叫,不觉入耳
看着那已经流过的小道,已是一片荒凉,已经的那轮月色,也漠不关心
没有人莅临
没有人的办理,那些花都凋零了,那些树的叶子,在春天就发端凋谢
但又有谁领会,尘世四月份,如梦而过,那是谁凋谢的心,那是谁迷惑的情呀!
春节刚过,春天的气息就更浓
一场贵如油的春雨,真的就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
无边无际地飘撒下来
“……春天里那个百花香,囔哩咯囔哩咯囔,红红的太阳当空照,照在了我的新衣裳
囔哩咯囔哩咯囔……”
然而,因为农村大,一台狄塞耳机的火力发电量也不够运用,不禁惹起了左右两坊的辩论
后经和议轮番五天一个坊
白昼的电用来碾米,黄昏的用来照明
在最美的时间不期而遇你此后不复凄凉缺乏画纸上姹紫嫣红
他是真的没有脾气
我脾气随我娘,横蛮不说理,诸多怪僻让人无法理解和接受
我不吃面,一根面条也不吃,一日三餐要吃米
吃饺子不吃煮破了的,要吃完好无缺的,然后用筷子把它们全捅破,倒上水,先吃皮,记着,是先吃皮,再吃馅
黄瓜下来,人人拿起一根大嚼,晚上就是小葱拌黄瓜了,我不吃,噘嘴坐着
我爹就叹口气,起身捅火,倒油,葱花炝锅
黄瓜切丝——记着,是丝,不能切片,不然做也白做,下锅翻炒
谁吃过炒黄瓜呢?我就那么吃,我爹居然一个“不”字也没有说过,没有训斥和任何强制措施,我吃什么,他就做什么
我娘气得骂:“死人,把孩子惯成那样了,有朝一日吃你的肉,看你割不割!”看我娘说的,我怎么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