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却只发现自己的不好
我的生活是那么的一塌糊涂
我总买那么多的食品把冰箱填满,我又是那么的不吃东西
我总是很固执的去想要是不把自己可以填的空间填满食品
我怕忽然饿了,会把原本就瘦弱的自己饿死
我知道不可能,可我没有办法控制我的神经质
我领会我长久不许在向你的内心进步一步,哪怕只是是一碎步,我也领会我不符合你,在各个的上面
我不会再去强求,不会再去做你不蓄意瞥见的事,我领会我笨,做不来那么多你憧憬的工作,我也领会我后知后觉的工作太多太多,及至于忏悔莫及却爱莫能助
弟子期间,最佳的通信办法便是所谓的情书,固然我也没有制止
我都质疑我此刻的字都是给你写情书所拜
每天的函件交易是相互会见之后的选修课
但实质很是大略,没有奢侈的谈话,暗昧的语汇,相互之间是那么的真...
但我当时,一切都被忽略
只知道向前,不顾一切地向前
让嘴里的嚎叫声裹胁着自己,往岭下,往家所在的方向冲撞下去了
走进崇武古镇,便随处见到那些紧裹着头巾,穿着斜襟上衣,大胆地露着肚皮,留着宽大裤脚的惠安女子
后来我整理那些随处拍摄的惠安女照片时,把她们分为挑担子的惠安女、走在大街上的惠安女、骑摩托的惠安女和在寺庙里做佛事的惠安女
遗憾的是,我所拍摄的照片中,没有一个是年轻的惠安女
她们的服装是奇特的,苗萍的总结是:封建头、开放肚、自由脚
她们的服装以深蓝为主,这是大海的颜色
我想那长年赶海的亲人当终于扬帆归来的时候,在那遥远的海平线上,他们一眼就能看到那深褐色岩石上飘拂的头巾和舞动的裤脚,于是,他们那被咸湿的海风吹皱了的心,定然会顿时升起一股温暖的涟漪
惠安女是为她们的丈夫而存在的,惠安女的服装是被赶海的男人设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