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梦里走到自己不认识的边界
是什么样的地域会存留在我的脑子里而被我疏忽过,就像一些随风漂散的岁月的碎片,我因为丢失了许多而觉得生命不完整
后来我开始反思自己的过错,却又不能真正认识它们就是过错
后来我还读许多人的小说,读他们的回忆文字
奇怪的是,人生中那么多的内心的挣扎在这时都不见了
我们之间,彼此相隔经年,却是那么的亲近
譬如呼兰成和张爱玲,再譬如,沈从文
他们在文字中放纵性灵但却自制
目前我写作时觉得文字简直就是在捉弄我
我无法像一个将军一样驱遣它们如兵士
可为何他们可以?汉字对我的折磨比病痛更甚
我的焦躁和无端的不安也来源于此
这么长的人生岁月里,我做什么不好,却又为了什么选择这样的职业?许多人对迷恋一件事情找不到答案
我也不能
但我走在这个城市的大街上,却为自己的迷惑不甘心起来
我对木籽并不生疏
已经的灰色幼年,也再有玩物的亮点,这就包括了木籽枪
那岁月,用一根竹筷劈开半截便是枪,夹颗木籽用力一挤,就能射出老远打人生疼
还牢记,粮油管理所也采购木籽,传闻是用来剥削桐油的
小乔并不难过,眼前的景象仿佛离她十分遥远,她的脑海中只有绵绵不绝的回忆,是孙策,还是周瑜,她已经分不清他们的面容
我睁开眼睛看不到黑暗,彻底的黑暗
落地玻璃门外的灯光,尽管黯淡,哔竟是灯光,幽蓝,笼罩一切
想起朋友的文章,提到的月色
我看得到月亮,看不到月光
它的光华应该是柔和的,沁骨的,水一样流溢,漫漫侵入肌体,物
只有在远离城市的地方才有月光,淳正的月光可以使人怅悔,迷乱,甚至犯错
我是相信的
遥远的山林里,野狼在山巅嚎叫,狼人的獠牙出现,在月光下狰狞地闪着白光,所有罪愆赤裸裸地在月下摊开,展示
受伤的,则在舔舐伤口,清凉的夜风中渐渐有了血腥的气息
温热的,冰凉的,激烈的情绪是开在夜色中的花朵,一片片花瓣在每一座楼层,街道,每一扇窗内舒展
往日的人,为了一段情绪不辨别,付上很多的价格
比方停止本人的理念,停止时机
此刻的人,却不妨为那些而停止一段情绪
辨别,不过为了探求更好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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