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回去带来了男孩,把女儿留在教中委派给乳娘;时髦的蜜成了国王的随从
国王特殊爱好他,纵然他父亲牺牲此后,仍把他留做王宫随从
并且特殊断定地让他为画室里的画掸尘埃
时髦的蜜在为那些画掸尘时,历次都要在一幅妇人的肖像前停下来观赏一番,所以国王老是创造他手里拿着掸子,陶醉地站在何处
“生人不是最腻烦咱们老鼠吗?如何……”路克感触怪僻
快到她奶家时,小侄女又高兴地看着我大弟弟乐,身子也往前倾
看来是想去她爸爸那了
我们自然依她,同时还有一点儿嫉妒
感叹:孩子终归跟爸妈好啊!我大弟更能感受这点了,喜滋滋地接过她女儿:“来,大姑娘,爸爸抱
” 小侄女到他爸怀里乐得直颠,我有一点失落和嫉妒了,但她转过身,眼睛却看着我们,像斜眼的样子
我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湘淇还会斜愣眼呢?!” 可能我说得过于严肃了,没有补上笑,一会儿功夫,只见她小嘴一撇,开始抽泣起来,眼睛水汪汪的
那样子楚楚可怜! 我哪见过湘淇哭啊,而且还是因我而哭,弄得我好尴尬
大弟弟笑着解释:这孩子知道好赖话,自尊心可强了
你看她不笑不行
” 到了我妈家,我妈、我爸他们更是得着机会就争着抱他们的孙女儿
我妈过生日,可她要求要抱着小孙女儿,说等我们吃完走后她再吃,说怕我们走就抱不着她了
我们能理解,索性依她
但偶尔我们得机会也抱小侄女,等她看到我时,我的小侄女看到我又要撇嘴哭,吓得他爸赶紧接过去
并一个劲地逗他大姑娘,设法不让他姑娘的眼泪流下来
看来,这小家伙儿还耿耿于怀车上我说的她斜瞪眼的话呢
一个十一月的孩子懂得记仇了,你说逗不? 待我爸抱她时,我跳摇摆舞,耍怪态逗我的小侄女,她才咧嘴看着我笑,也跟着我晃动身子,我这才疏了一口气
2005、11、1晚10:52
这曾经葳蕤的生命,踏着农田粗犷的鼓点,装饰过春的灵魂,排版过山峰绿色的诗篇,作为山的一部分接受过春风秋雨的洗礼
北京是梦
小时候唱“我爱北京天安门”(还有“北京有个金太阳”、“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这个梦就开始了
去北京是梦,去过北京还是梦
下火车,看见水泥通道、维修通道的民工、流浪的吉他手、吆喝的公交车,才发现这梦还是在人间
见到久别的朋友,才发现梦中人原来也是世中人
静下来细想,北京不就是华北平原和燕山之间的一座城市,论历史,远不及西安、南京、成都什么的,唐时还只是个类似边地的幽州(我们蜀人陈子昂不是有《登幽州台怀古》?),蒙古元建都后,才风光起来;明迁都过来,才光芒四射;满族人入关,才被做成艺术
老实说,我们把北京当成梦,是源于“伟大领袖毛主席”,他老人家从天安门城楼上下来,就一直住在北京(死了之后也不离开)
毛主席是我们当年的梦
我要说,要是毛主席不住在北京,北京就不会成为我们的梦
要是毛主席他老人家住在拉萨或者台北,拉萨和台北肯定就是我们的梦了
除去我们和我们之前的几代人,还有把北京当成梦想之地的吗?